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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些事他说得算,哪些说得不算?」
「芽生大人您是想……?」
芽生傻笑:「啊,我什么都不想啊,我就问问。」
我就是想问问他那个狗屎似的礼仪课能不能被取消!然后再问问他我的英语音乐美术体育和理科课都去哪了?!
雀眼神飘忽地重新看了下芽生,最后低头盯起膝盖下方的榻榻米。
「我只是知道……家主大人一般不会过问旁支和佣人们的事,这些都是由负责相关职务的长老直接下达指令的。」
芽生:「那其实只要是老爷子做主的事,就还是会优先听他的,对吧。」只不过是看他管不管而已。
芽生顿时喜笑颜开:「这不就好办了嘛!」
「大人……?」
「在,啊不对,是准备准备带我再去见一趟老爷子吧。」
雀傻眼道:「……现在?」
「不可以吗?还是说其实他的作息很规律现在已经睡下了?不应该吧——」芽生回眸看向外面的景象,这天就算是在冬季都还正大亮着,离真正的夜晚可远着呢。
「可是,若是没有提前申请过的话……」
还要申请?
嘁,真麻烦。
……
骚扰禅院虻矢的计划,暂且以失败告终。
芽生躺在缘侧上吹冷风,企图把自己吹得更清醒些。
雀走前忙后地给她翻出来厚被子盖上,又里里外外地掖了好半天,最终把芽生捂得只剩张粉扑扑的小脸露在外面。
雀也红着张脸,是忙热的,而她还是不放心,「芽生大人,屋里暖和,而且也能看到玉犬们活动的。」
芽生一骨碌地坐起来,翻身一屁股坐到跪坐在自己身侧的雀的身边,同时把身上盖着的绵被也顺势扔到对方的肚子上大半截,而后挨着其的肩膀盘腿坐好。
她目视着正在庭院里扑乌鸦玩的两只式神玉犬,嘴上说:「没事,我的身体很好,不会感冒的。」
「但……」
「只是看起来很瘦而已,真哒。」
「……但丶但是……」
就在雀迟疑不决时,白色的那只玉犬突然停止了跃跃欲试的扑食的架势,扭头朝围墙外喊了一嗓子。
「嗷呜——!」
有抹人影自那处一晃而过。
「!」
闻声,雀应激似的从棉被下站起来,重新回到属于她侍女的原世界中。
芽生看着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又在那片温热的地方拍了拍,才说:「玉犬告诉我——只是有个人路过而已……不是伦子婆婆。」
雀:「……?」
芽生:「嘻嘻,不会以为我是随随便便把玉犬们喊出来的吧。」
当然是顺便再闻闻老爷子有没有在附近安排人手的啊,可没有什么人或诅咒能逃得过玉犬们的鼻子。
芽生歪头,让对方更清晰地看到她浅褐色的眸子,有似水般流动的金光漫延于其中。
「不过,这附近还住着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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