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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跟着他们,因着身上有伤,一路走得慢吞吞的,时不时扶墙歇息片刻,好在也没人催她。
她来衙门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先是要见一见这个县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其次,也看看李允冤枉她这事,到底与衙门有无联系。
不出意外,以后这段时间她都会在这里生活。若是县令有问题,此地的治安大概也不会有多好,那许昭就要先考虑是否搬家的问题了。
女子叹了口气抬头望天,她现在相当于一个睁眼瞎,从穿越到现在,没有接受到任何关于原主的记忆,不知道是完成任务后系统会给的新手大礼包,还是压根就没有。
案发现场离衙门的脚程不远,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几人就到了县衙。
朱红色的大门左右各站着一个捕头,身着蓝色的锦衣,腰上同李允一样别着一把剑,看起来威风又神气。
眼神偏移,右边捕快旁的鸣冤鼓似是许久没人敲了,在火光下蒙了一层淡淡的灰尘。
许昭跟着几人进门。
端坐在中间的县令穿着正红色的官袍,手里似是在写着什么,公堂里暖黄色的灯盏明明灭灭,莫名衬托出一种诡异的氛围。
这么晚了县令竟还在衙门?
“淮安村人士,自幼失恃,父母不详,案发时你正接了村南刘家的活计往家赶,许姑娘,我说的可对?”丁檐手里不停,抽空抬头问了许昭几句。
他语气温和,许昭照着记忆里影视剧的样子勉强行了个礼:“秉大人,确实如此。”
原主是个孤女?
她面上不显,心下却有些忐忑,原主做了什么许昭确实是不知道,倘若是这人有心诈她,她岂不是中了计?
站着的女子像是有些害怕,低垂着头,暗地里却抓住机会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丁檐停下笔,视线移向许昭血红色的衣裙,转头吩咐身边的捕快,“不急着问话,先去把衙门里的大夫请来,给许姑娘治伤。”
许昭怔了一下,略微迟疑的道了声谢:“多谢大人。”
她依着丁檐的意思坐下来,不多时,大夫就带着药箱过来了,女大夫把她引到了一个房间里,先给许昭处理了一下伤口,几帖麻沸散下去,她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等到再次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了,一缕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溜进来,毫无遮挡地照进屋内,撒在许昭的头发上,金灿灿的。
女子眼皮微动,随即坐起身,谨慎地看向周围。
身上的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下,露出干净的青色布衣,不远处的水壶咕噜噜作响,缕缕烟气直直的飘向屋檐,气氛安静而平和。
原来不是大牢。
许昭松了口气,自己的衣服大概已经被人换过了,之前那件被血染的几乎辨不清颜色,也不能再要了。腰部的伤口被缝了几下,虽然大夫手艺不如现代,但总比感染而死要好得多。
许昭放下心来,稍微洗漱了一下才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房间被打扫的还算干净,估计是用来收留外客的,茶具细心的摆在桌子中间,里面的水温刚好,想是不久前还有人进来换过水。
“公子,公子!公子等一下!我的祖宗哎,您怎么又来了!”
“世子,您又去哪啊,今日万不可再除暴安良了!您就好生歇着,小的再给您准备几壶好茶怎么样啊?”
“公子等等,大牢里都是重刑犯,别让他们身上的晦气沾染了您,今日就不去了吧。”
外头吵吵嚷嚷的,也不知是什么事情。
许昭无心去问,她关门落上了房间的锁,打算外出打听一下有关丁檐的事,这人昨日给她的印象还算不错,若确实是个可信的人,她也能稍微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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