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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魏鱼一出声,发觉自己嗓音哑的不像样。
想起嗓子嘶哑的原因,魏鱼沉默了,果然梦里的阴影不是空穴来风。
“吵醒你了。”江饮冬手贴上他的额头,没发热。
周围是逼仄的马车厢,魏鱼猛地支起身子,还没撑住脸就又倒了下去。
想起让他做噩梦的罪魁祸首,趁着江饮冬伸手给他拿衣裳,魏鱼凶恶地龇了龇牙。
“这是要去哪?”
马车停着,不晓得要去哪。
江饮冬把他抱在腿上,伺候着穿衣裳,魏鱼甚是满意,连江饮冬没立即回他话都险些忘了。
“怎么不说话?”魏鱼戳了戳他,“是不是心虚了,有什么事瞒着小鱼?”
江饮冬给他系上腰带,拍拍他的腰,“带你去个地方,再休息会儿,半个时辰后到。”
“神秘兮兮的。”魏鱼嘀咕了句,靠着软垫躺好,江饮冬起身掀帘,“你又去哪?”
江饮冬没回头,“我驾马。”
魏鱼一愣,咽了咽口水,“那你、你当心点,昨夜我肚子里装了好些个你的宝宝。”
“……”
马车启程,魏鱼受力一仰,稳稳落在软垫上,车轮咯噔咯噔前行,除了噪音,没别的不适。
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一闪而过。
帘子掀开时那一瞥,外头好像是荒草丛生的山道……
!
魏鱼一个骨碌爬起来,拖着酸腿挪到车厢口,拉开车帘点了点车夫的肩,“冬子,这条路瞧着不对呀?”
江饮冬侧头:“这会才晓得,后悔也晚了。”
魏鱼白嫩的小脸浮现惊恐,“怎会如此!你可是我最信任的江车夫啊。做出这种事,该如何向你家老爷交代?”
江饮冬冷漠脸,“老爷正在酣睡,我已跑了几十公里,没人追的上。”
“唉,那没办法。”魏鱼忧愁叹气,“我以后就是江车夫家的鱼了,冬子会比老爷对我还好吧?”
“老爷让你上半夜睡不了觉,我能让你一整夜睡不了。”江饮冬说完这句,将探头出来的人按了进去。
魏鱼哼唧一声,倒在榻上。
说的啥玩意儿,跟真的有那个老爷似的。
瞧把人给能耐的,还让小鱼一整夜睡不了。
嘁。
露在软褥子外的半张小脸却红的滴血,昨夜……他老早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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