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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门口让人先递拜帖,然后记着郁青教过的话,委婉地表达了“我们王爷在宫里惹皇帝生气了,恐怕要跪一宿,可不可以请皇叔进去捞一下”的请求。
那门房表情微妙,只说会帮她转达,不过国公身子不好、前些日子受了风寒,今儿堪堪能下地,恐怕不便出门。
叶浮光也没抱希望,谢过就离开了。
没想到!
皇叔是个这样的大好人!
她下了马车,小跑着过去,在那弱柳扶风的地坤前行礼,“妾身叶浮光,见过国公爷。”
沈泽坤身上还披了件很薄的披风,花纹是银色麒麟,非常好看。他回过头咳了两声,然后对她摆了摆手,面上还带着病中的苍白,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亲和无比:“不必多礼,我听今阳说过你和阿澜的事情,都是一家人,你这一声国公爷,我最少又老三十岁。”
也不知道沈家什么基因,不管乾元地坤,各个都生得这么好看。
叶浮光想,皇叔这样的病弱男主放在小说里也可以当男一号的!
她试着改口,“……那,皇叔?”
“嗯,顺耳多了。”沈泽坤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同她笑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我着人递牌子入宫。”
他看起来捞人真的好熟练——
但叶浮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沈泽坤看起来真的太虚弱了,对比沈惊澜那副十分耐操、可以被毒反复折磨还顽强存活的身躯,看着皇叔一步三咳,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是沈惊澜在宫里跪那几个时辰比较严重,还是拜托皇叔来捞人走这几步路伤得更重。
她欲言又止。
最后禁不住良心这关,劝了一句,“皇叔身子还未见好,不再、不再歇一歇么?妾车里有一壶温水……”
沈泽坤扬了下眉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现在看起来很虚弱?”
小王妃不明所以,点头。
“虚弱就对了。”
如此说完,沈泽坤甚至还让身边的人扶了一把,于是还没入宫,短短的几步路,他从咳嗽变成了站都站不直,等走到宫门口,已经是走路都开始抖的程度,吓得宫人生怕他就这样倒在门口,连滚带爬进去找扶摇。
叶浮光:“?”
……
一刻钟后。
沈皇叔领着沈惊澜出来,一路走一路数落,直到见到叶浮光,他顿了顿,又出声道,“我倒是无妨,反正也为你们自小操心到现在,但你这小王妃,瞧着也不像是禁得住折腾的,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改改你那让人操心又欠揍的狗脾气——”
叶浮光赶紧向他们的方向迎来。
走到近前先叫了声“王爷”,然后就有些疑惑地看向沈泽坤,“皇叔……好些了吗?”
沈泽坤“嗯”了声,笑着对她道,“你这些日子看着些阿澜,让她别总找皇帝不痛快,再有下回我可不捞了。”
“行了,你们也刚回永安,回王府恩爱去吧,别在这杵着了。”
这样说完,他却最先对她们摆摆手,自己朝着车马的方向走,甚至没让人扶,自己跳上了马车,远远的还能听见他让人改路去永安前街的声音。
叶浮光恍恍惚惚。
不太确定地问,“皇叔……病这就好了?”
这是入宫吃了仙药?
沈惊澜瞥了眼,从他没出现在沈景明的家宴上时就猜到了缘由,“他没病,装的。”
叶浮光:“啊?”
她震惊,“为什么?”
沈家人有什么理由需要装病啊?
沈惊澜这倒不太好解释,拉着她往王府车马的方向走,思索片刻,“熟能生巧——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我三岁时的事情么?”
“嗯。”
“我当时就是去皇叔府里掏的鸟蛋,他气得不得了,又知道我是我爹娘的宝贝,为了让我爹娘揍我,他直接装做伤心过度、茶饭不思的样子,还说在府中绝食了三日,虚弱得很,所以我娘一边哭一边去拿棍子追我,打了我半个时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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