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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犹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过,两人想了想之前这位在罗氏院子里仔细观察的情形,忽然觉得这件案子也还算好办?
对方看着对罗氏很宽和,对方背后的人还是仲孙大人,那他们只管把人先压在牢里再说!
拓拾到仲孙恪跟前时,仲孙恪在忙,他于是没有上前立即打扰,而是在一边静静候着。
稍后,待大人看过来让他过去了,他才走上前。
“如何?”仲孙恪摸须。
拓拾:“回大人,小的去看了一遍,昨日那位夫人跟前的小厮发现的早,院里并无东西遗失。”
“院墙屋瓦和大门小的暗中也都看过一遍,并无受损。”
“院墙可是矮了?”不然怎么会进贼?
之前突然在这边看到茱眉,马上就招人来问了一声是怎么会事,没想到,竟然是娥辛家里遭贼……
遭贼,他听得心里一跳,最先想的是娥辛别出了什么事。
左想右想,直接就派拓拾走了一趟。
拓拾:“不算矮,但也不是太高,体格结实的要爬不算难。”
仲孙恪又摸了下须,那要是再有下次……
摇了摇头,就算再有下次也没办法,他总不能派人去把娥辛的院墙加高了,他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收了摸须的手,只嗯一声,表示他可以下去了。
拓拾点头。
他也以为到这就没他的事了,但这天自家大人进宫一趟后,他正守在宫门之外,突然,见一位宫中内侍出来,低声说陛下要召见他。
拓拾惊讶,这!
他,他还是头一回受天子召见!
是,跟在自家大人跟前见天子的机会是不少,可那都不是正儿八经见的啊。
拓拾突觉手心紧张的出汗。
这层汗直到都走到天子理政的大殿跟前了,还一把一把的从他手心里往外冒。徐进腾这时则推开大殿门,飞快的低声一句,“快进去吧,陛下正等着呢。”
拓拾擦擦手心,哎一声,快步走进这仅仅是呼吸好像都觉颇有压力的氛围。
……
一刻钟后,拓拾晕乎乎的出来。
忽然回忆,那位天子问了他什么来着?
竟想有点不起来了,不过随后被寒风一吹,又思绪通明。
记起来了,好像问得全是关于他下午去的那间院子。
连下午他家大人问得好像都不如这位陛下全。
但一哂,心里又否定,觉得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这位天子总共就问了他三句,真论起来当然是不如他家大人下午问得细致的。只是……只是什么呢,拓拾不禁锁眉深想。
眉头又松了,他想到了。只是对方淡淡问的那几句都是他家大人完全不曾提及过的,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觉。
下午大人只问他罗氏的损失,对方的院墙,可这位天子问得是关于她的屋舍布局,她的院落大小,还有,还有一个他完全不曾想过的问题。
那就是茶壶,天子竟然问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茶壶。
这个问题他差点没答上来,他当时哪里注意的到一个茶壶?
但好在他记性好,仔细回想一番也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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