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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知道。你只管去做,不用考虑我。”
“你要想好,没有退路的。我跟你爸这儿没有退路。你要是惦记我们的钱,也做不好事情。你说是不是?”
梁皓端起碗往厨房走。母亲说:“跟那个姑娘有关系吗?”
“什么?”
“你要自己干,跟村里那个姑娘有关系吗?”
“你怎么知道?”梁皓觉得不可思议。他和幼贞的事情,连冯佑都不清楚。
母亲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碗,转身进了厨房。碗底搁在大理石灶台上,声音又闷又脆。“我多说一句,听不听劝你自己琢磨。别找乡下姑娘,事情多。”
“是我自己的决定,跟她没有关系。”
“她能有多大见识?你跟老周做了几个单子,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心想着以后都能这样,那可了不起。”
“我都说了跟她没有关系!”
“你喊什么?我不过是给你一个建议,你都这么大人了,我还能怎么样?”母亲转过身叹了口气,“阿皓,你要是哪一天打定主意要结婚,跟我们说一声,我跟你爸,怎么也得把事情做体面了。你觉得合适就行,姑娘是谁,和我们没多大关系。你前面的女朋友,我们也没过问,是不是?如果你跟那姑娘只是随便处处,自己把握好分寸。”
刚到月底,梅雨季好像就要开始了。他们是看着雨停才到镇上来的,这会儿走出衣服店,夜空又飘起细雨,像白毛一样在筒灯的光束里旋转。他们用手遮住头发,跑进街对面的杂货店。
梁皓挑了一条靛蓝色的雨披,递给幼贞,又拿起一条黄色的。幼贞摇了摇头说:“家里雨披多得是,应应急,就买一条吧,看看够不够大。”
他们跑回衣服店的廊檐下,梁皓跨上电动车,把雨披套身上。幼贞上了后座,掀开雨披往里钻。幼贞不是身材小巧的女人,雨披后面短,盖不住屁股,她用力一扯,梁皓感觉被勒住了脖子。
“怎么了?”
“没什么。”
梁皓解开领口的绳子,转动车把。风和雨都灌了进来,初夏时分,倒也清亮,只是雨水扑面,梁皓眼皮眨得发酸。骑到村里,天一下子黑透了。电动车是幼贞前几天刚买的,她骑着上班,一来一回,能比原先的自行车节省半小时。
“你手机响了,要接吗?”
幼贞的声音从背上透过来,闷得很,梁皓听不清楚,幼贞又重复一遍。
手机那一头只可能是老周,非接不可。梁皓双脚支地,让幼贞继续蜷着。
老周问他在哪儿,叫他现在去县里凑饭局,梁皓说不方便。雨已经很大了,他是用喊的。老周听明白状况了,说叫人开车来接他。
“真的不方便。”
“那行吧。顺便告诉你,博物馆的项目成了。”
“成了?”
“那可不,馆长和设计院的人都在,这是庆功宴,怎么样,来不来?”
梁皓一时拿不定主意。
“唉算了算了,下次单独找你补上,你这人。”
梁皓挂了电话,扯开领口对着雨披里说,那个项目拿下了。
“真的啊?大电脑归你了!”幼贞欢呼起来,“这么说,那笔钱也落袋了?”
“刚开始做呢,做完才有。”
幼贞偷笑着给梁皓挠痒痒,伸到他衬衫里面,指尖从腰际滑到胸口。梁皓腾出一只手来阻挡,车把一扭,差点翻田里去。
磨磨蹭蹭开到俞家,快八点了。堂屋里灯火通明,坐着五个人,俞耀宗对面是冯佑,侧边是幼贞的叔叔俞庆荣,他们三个围着八仙桌,敏芳和婆婆徐宝华坐在靠墙的长凳上。
“回来了啊,坐上面。”徐宝华站起来迎向梁皓,“这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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