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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做什么陈木文都没意见,最近她身体好了不少,脸色看着都红润许多。
“明天让爹给你编个竹笠,天越来越热了,老在外面跑你受不了。”
江文清正在摩挲他手里的茧子,闻言道:“不该你给我编吗?”
陈木文突然不好意思道:“啊,我编的非常难看,爹编的好看。”
江文清立刻道:“那还是让爹编吧!”
陈木文哼笑一声,捏紧她的手。江文清感觉痛了,立刻缩回去翻个身睡了。
他早就跟陈从生说好一起上山,以前都是他和陈木武兄弟俩,和陈从生他兄弟俩一起去。
这次赶上他奶的事,陈木文就跟陈木武说让他留家里。
他跟大哥说了陈老大他们一家可能有的想法,让他在他们提出来的时候劝他爹答应这件事。
陈木武一向稳妥听他说什么:“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眼皮一跳。
“这种资本做派的话可不敢说,你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交了不该交的朋友?”
陈木文反应过来打了一下嘴:“是我的错,没有交朋友,这是我无意中听来的,刚刚说秃噜嘴了放心吧我不说了。”
“你长长记性,被有心人听到少不了又喝一壶。”
兄弟俩谈完陈木文才去跟江文清说他要上山。
“要是没有大货今天晚上就能回来,要是有我得连夜去找人弄走,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你要是害怕让小妹过来跟你一块睡。”
江文清点头,陈木文不放心的叮嘱她:“有事找娘,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他因为忧虑无意间流露出一点强势,江文清举起手发誓:“我肯定乖乖的,你放心吧。”
就她这样陈木文才不放心,他捏住她发誓的手:“这样更不放心了。”
江文清放下举着的手:“我少说多做,你可以放心了吧?”
陈木文捏捏她的脸:“少说少做。”
说完拿起藏着东西的背篓去找陈从生。
其实队里是不让打猎的,不过总有人去这种事防也防不住,就有了小的猎物自己留着,大的猎物要拿出来分的习惯。
不过这么多年队里也就前两年分过一次猎物,还是陈木文挖坑抓的野猪。
据他说是当时第一次挖坑没经验,以为死了的野猪从坑里弄上来的时候又活了,挣扎着冲下山被生产队的人撞见才分的。
那次可把陈翠春心疼惨了。
从那以后队里就有人盯着陈木文,一看他上山都想办法跟着去。
陈木文为了躲着队里人,今年才去过一次。
今天去也是夜里就走,等天亮江文清给他打掩护就行。
掩护理由江文清都想好了,就说他在后院挖地窖,反正地窖本来也要重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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