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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手在他掌心里缩成一团,怯怯地往回缩。
“很丑,是不是?”
时怀眨了眨眼,他的眼底总是漾着水汽,他的眼泪可能真的掉不完。他摇头想说“不涂了”,或者说“我自己涂”,都可以,就是不想虞迟景这么看下去了。
虞迟景收紧掌心,扣紧他的手腕。
“对不起。”
他又道歉。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错。
时怀呆呆地看着他,疑惑又难过。
“不是你的错啊……”他哽咽了一声,“为什么你要道歉啊?”
“是我的错,是我给他递的烟,也是我想坐视不管,一直犹豫,我没拦住他。”
“是他烫的我。”
“是我给他的烟。”
“你后来,后来帮了我,没关系的,真的很谢谢你。”
虞迟景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时怀,你想过吗?这个疤可能会留一辈子。”
时怀轻轻地歪了歪头,笑了一下。
“我知道啊,就是疤嘛,好了就不痛了,除了丑一点,就没什么啦。”
会痛的,我会痛的。在现在,在以后。一直都会痛的。
虞迟景不说话,垂眼看着那一小块疤,其实疤不是很大,一个烟头的大小,但又是绝对不能忽视的。
那个疤会变成虞迟景每一寸骨头里的疼痛因子,在看见这个疤的每一个瞬间,那些疼痛因子都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然后他的每一寸骨头,都剧烈地痛起来。
像同时做了几百台手术,他的身体里没有注射麻醉剂,每一分疼痛都很清晰。
每一台手术,都在扭正他不爱时怀的骨头。
于是,他的每一寸骨头都爱上时怀。
而现在,他开始痛。
“对不起。”
虞迟景道了第三次歉。他没给时怀回答的机会,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要先消毒,可以吗?”
时怀点头:“嗯。”
虞迟景拿着棉签要压过去,又在快碰到的时候堪堪停下,他有些认真地坐直了,说:“消毒,可能会痛。”
时怀微眯着眼睛笑:“没关系,我不怕痛。”
虞迟景又难过起来。时怀的每句话好像都会让他难过。
不怕痛,因为比这更痛的也忍过,是吗?
“痛了要说。”
虞迟景看着时怀点头,才终于把棉签压下去,给时怀消毒。伤口是凹陷进去的,模样丑陋又可怖,他根本不敢用力,一点也不敢,一共换了三次棉签,涂药膏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想要停下来。但一直到涂好药,时怀都没有出过声,连觉得痛的那种表情都没有露出来过。
虞迟景的掌心托着时怀的手,像被人连续用烟头烫了好多次一样痛。
“好了。”
时怀说谢谢,缩回了手。虞迟景拿着药膏想递给他。
“药膏,你拿……”他顿了一下,又把药膏收了回去,“不了,以后我都帮你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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