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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似乎丝毫不打算体谅正被高潮折磨的程然,每一下都捅得毫不留情,深得让人陷在床里哭都哭不出来,还依然扣着人后脑问他:“爽吗?”
程然早就说不出话了,侧着脸在猫哥手下微张着嘴,随着身后的操弄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整个人因为高潮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身前身后都狼狈不堪。
但猫哥还在魔障一般地逼问,挺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砸进程然里面,喘息着问他舒服吗,爽不爽,是我操你舒服还是他操你舒服。
程然整个人都被猫哥用力压制着,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湿着眼睛无声求饶,喉头哽咽得都说不出话,最后终于含糊不清地拖着鼻音小声喊了一声:“哥……”
猫哥虽然死死钳制着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但也一直关注着他的反应,片刻后终于缓下动作,捧起程然被汗与泪浸透的脸深深吻下去,在唇齿辗转间再次挺腰狠狠凿进最深处的敏感点,咬着人湿红颤抖的唇将程然的呻吟搅得含糊不清。
他喘息着吻去程然眼尾的泪水,在操弄间喃喃:“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只有我……”
猫哥这回没戴套,程然感觉到他要射了的时候反手拍着他大腿想让人出去,结果猫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死死按在床上,低头叼住他的后颈插进深处,用一种兽类宣示所有权的方式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程然身体内部。
要不是早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程然只怕当场就会被气得跳起来揍人。但当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张嘴想骂人时就感到猫哥慢慢收拢了胳膊,用一种小心翼翼的力度将他圈进怀里压在身下,然后垂下头搁在他肩膀上,粗重的呼吸扑在耳边,呢喃道:“你是我的。”
程然愣了一下,听出他话音里浓重的不安与一丝颤抖,还有略显不稳的喘息,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反手摸上猫哥的后脑抓了抓他汗湿的头发,应了一声。
猫哥好像被他这声回应安抚了一些,垂下头用嘴唇蹭着他满是红痕的颈侧,浸着淡淡酒意的鼻息扑在肌肤上,漫开一圈又一圈的颤栗。
程然任人这么压着搂着安静地趴了一会儿,轻声说:“其实我跟他没做到底……”
猫哥似乎很轻很轻地应了一声,又开始拿嘴唇在他耳后蹭来蹭去。
程然身体里还含着猫哥的性器,被人这么蹭得人都快化了,但还是微喘着说“……只是试了一下,没成功。”
猫哥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但还是没出声,只是拢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程然咬咬牙,在心里跟罗一成说了声抱歉,接着说:“他技术很差。”
“弄得我很痛。”
“一点都不爽。”
正当程然快词穷的时候,他终于听见猫哥很轻地笑了一声,总算松了口气。
猫哥掰过他的脸,低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着,说:“对不起。”
程然摸着他的头发,说:“你说过了。没关系。”
他知道猫哥是在为他当时逃跑道歉,而不是为今天做得太狠道歉。
虽然今天也挺应该道歉的。
程然动了动腰,感觉满屁股的不明物体,肚子都是涨的,便咬着牙小声说:“你先出去……”
猫哥又把他搂在怀里压住,说:“不。”
程然抬了抬腿,抬不动,只能在床面上蹬了一下,继续咬着牙说:“你出去……”
猫哥叼住他的耳尖扭了扭腰,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在塞满黏腻液体的肠道里乱蹭:“你里面太舒服了,让我再待会儿。”
程然臊得整个人都红了,又挣脱不开,最后咬着牙反手在猫哥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
第二天猫哥拍了他大腿上的淤青发了条动态,配字:老婆拧我。
满脖子满背吻痕的程然瘫着脸用同一个账号自问自答:
橙子表情冒号,就拧。
猫哥过了半天又回复: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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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土。
在努力让猫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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