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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确实不太确定最后这个视频被剪成了什么样。
他目标明确地将进度条拖到印象中的那个位置,然后开始播放。
于是第一个撞击耳膜的便是他压抑到极致的粗重喘息。
然后是猫哥压着声音在问他“痛吗”。
程然盯着屏幕,听见自己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喘,然后断断续续地回答说不痛。
他捂在被子里感觉整个人都有点烧。
接着就见视频里猫哥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忽然加快了搅动的速度,频率过高的按压使得他悬在空中的双脚都随之摇晃,手指裹着润滑液疯狂挤压湿濡的甬道,轻微而黏腻的咕咕水声清晰可闻。他舔了舔嘴唇,不受控制地回味起当时的感觉,想起腺体被挤压按揉的刺激,想起身体被完全打开、掌控的失控感,以及当快感几近过载而猫哥却毫不手软继续时的无助。
他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气,侧着身体蹭了蹭腿。
然后掐灭手机屏幕用鼻子叹了口气。
他有点硬了。
看自己的小片片硬了。
他在被子里拿手机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发出一声轻微的“草”。
程然,你是直的。你不应该。
捂在半封闭的黑暗中默默念了会儿经,他又按亮了手机。
他还是得……看看猫哥究竟有没有按照他要求把那段给剪了。
程然顶着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看了下去。
结果在确认猫哥确实把他丢人的那段剪了之后,他居然下不定决心退出,硬生生看完了整个视频。
终于把手机关了塞进枕头下的时候,他已经硬得不行,坚挺的小兄弟几乎从裤衩边缘探出头来,顶端蹭湿了一小块布料。
程然依然把自己罩在被子里,侧躺着,咬着牙想要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但是平复不下。
耳里似乎还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湿黏的细微水声夹杂其中,伴随着沙哑的粗喘与带着哭腔的呻吟。哪怕闭上眼,视频最后他被压着大腿按在床上狠狠进入的画面依然能浮现在眼前,生动清晰得让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抽插的频率微微耸动腰部。他放弃似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伏在床上,抿着嘴,悄悄拿前端磨蹭床面,想要纾解一下滔天的情欲。
蹭了两下,听见对面传来杆爷响亮的鼾声,顿觉羞耻,便停下动作,咬牙保持着趴伏的姿势开始自我催眠。
睡了就好了。
睡着了就软了。
软了就没事了。
他努力地自我催眠了很久,却只觉得额上的汗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热,下腹的火烧得即将燎原,便再也捱不住,翻身下床,躲进卫生间锁上了门。
他没开灯。卫生间的门缝会漏光,开了灯很容易把床对着卫生间的杆爷给照醒。
虽然杆爷现在正睡得鼾声如雷。
最后一个洗澡的人没开排气扇,封闭的浴室里还残留着一丝微温的水汽。程然背靠在还未完全干透的墙上,仰着头,微张着嘴,伸手下去隔着濡湿的内裤握住了挺硬的小兄弟。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压抑得太久,手指隔着潮湿的布料一触上去,程然便难耐地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他闭上眼将后脑靠在墙壁上,在湿度略高的浴室里艰难地喘着,轻微的缺氧感加重了勃发的欲望,隔着布料的粗暴揉捏刺激得大腿都在细细颤抖。
他喘了一下,在黑暗中睁开眼,无焦点的眸子裹着潮意,从口中呼出的气息也带着水汽。他望着黑暗中的某一点,手指学着记忆中猫哥的手势刺激着有些黏腻的顶端,然后开始用力套弄。
他张着嘴,压着声音剧烈喘息,手和身体仿佛分裂成了毫不相关的两部分——身体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颤栗着想要逃离,手却无情而强势地给予更多。他湿着眼眶微微后仰着头,身体渐渐绷紧,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腰际狠狠抖了一下,黑暗里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细微呻吟。
这个时候,天际已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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