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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一会儿,他终于拿起手机给这位不务正业许久的网黄拨了个电话。
在最近通话中点开猫哥那串号码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从那天之后他们其实再也没有联系过,连往常例行的售后电话都没有——当然,可能是因为那次并不算正常情况的“售”。而他这段时间客观上学校里有很多事,主观上有点难以面对自己情人节拿了支花跑去找人这种傻不愣登的行为,有在刻意忽略,便一直拖到现在才终于回过头去意识到早已过去了很久。
程然听着电话拨打的嘟嘟声,绝不承认自己的所谓刻意忽略是在害臊。
因为他竟然或许好像可能大概率偷偷表了个白。
虽然他有自信猫哥没有听见他的超小声表白。
应该没有听见。
应该。
程然摸了摸鼻子,忽然有些虚。
电话打了很久猫哥那边才接起来,接起来之后也一直没出声,程然一连“喂”了好几次,连声音都渐渐有些不对了,猫哥才终于应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程然感觉到猫哥有些不对劲,便问他怎么了。
猫哥依然没说话。程然能够清清楚楚听见对面的呼吸声,却一直没听见猫哥的声音。他蹙着眉又“喂”了几声,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喊了声“哥”,电话那边才终于有了回应。
“程然。”猫哥喊了他的名字。原本熟悉的嗓音经过电流的转化,再听到耳里便有些说不清的怪异。
这是程然第一次听到猫哥喊他的名字,一时竟有些不习惯,回应的那声“啊”也带着不确定的颤。
猫哥似乎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正打算联系你。”
程然皱了眉,突然知道为什么猫哥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奇怪了。
猫哥没有笑。
他声音里时常含着的笑意消失了。
程然还从未听过猫哥不含笑意的话语,他甚至一度认为猫哥永远都会那样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话,对任何人都是。
但现在那笑意真的消失了。
他不习惯了。
“你怎么了?”程然问道,眼睛盯着玻璃壁炉里跳动的火苗,看着那排火焰忽高忽低地跳动,好像就要这么渐渐跳出壁炉一般。
猫哥又没说话。他沉默的那几分钟时间里,程然第一次意识到这片自习区域原来那么安静,安静得他几乎听不到任何说话的声音,只有空间气流的嗡嗡轻吟回荡在耳边。
在这片含糊不清的嗡嗡声中,程然听见猫哥又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程然。”猫哥的话音里依然没有含着那熟悉的笑意,“我们结束合作吧。”
程然很轻地眨了下眼睛,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猫哥在电话那头接着又说了很多他会处理的后续事项,说他手头已经没有还未发布的视频,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的话,所有已发布的视频原件保证会在七天之内彻底清除,让程然放心——依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读文件的那种声音,冷静而有条理,同时又疏离得仿佛两人从未认识。
耳边的嗡嗡声似乎更大了些,程然甚至在某一刻觉得自己的听力出了些问题,猫哥说了那么多话,他却仿佛什么都没听明白。直到猫哥说完停顿了一下,程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的时候嗓子不知为何有些嘶哑:“你……说什么?”他忽然笑了一下,但那笑转瞬即逝,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我刚好像没听清。”
猫哥那边再次沉默了一会儿,不过这次的沉默非常短。猫哥好像只是深呼吸了一下,便第三次喊了他的名字:“程然。”他顿了顿,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程然在某一秒中连呼吸都停滞了。他抓着手机望着壁炉中疯狂跳跃的火苗,觉得自己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原本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期望,期望猫哥会再重复一遍之前说的“结束合作”,然后在说完这几个字之后再跟上这么一句话:我们交往吧。就像很多甜甜的故事一样,大落之后便是大起,然后一直快进到结局。
可偏偏不是,也必然不是。
猫哥没有说结束合作,而是直接说了不再见。不再见之后,猫哥什么话语都没跟,空空荡荡的;就像这几个字落下去,他们之间也将再无牵连。
程然很久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理所应当。
如果是,猫哥就不是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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