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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雨水顺着屋檐滴在廊下,沙沙声不绝。
青山带着润洗后的深绿。溪流涨了水,湍急地奔向下游,沿岸草甸吸饱了水,像一块巨大的绿色海绵,积着大大小小的水洼,圆圆的。
午夜下一场大雨,气温骤降,没有回头的趋势,木屋的玻璃窗上雾蒙蒙一片。
踩着水花的脚步声在外头响起,庄今和睁开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继而摸手机看时间。
早六点半。昨夜失眠,天擦亮了才睡着,只睡了两三个小时。
虽说失眠,却不敢辗转翻身,怕惊扰到同屋的人,后来睡着了也下意识保持不动。所以,庄今和醒时,只觉浑身僵硬。
他安静躺了片刻,轻轻侧身,看向另一张床。
连桓的床靠窗,天光泄进房里,勾勒出青年侧脸的轮廓。他陷在雪白的被子里,柔软的头发散在额前,嘴唇微微张开,无知无觉的。
被子被睡得乱七八糟,露出连桓的右腿和小腹,T恤卷起半截,内裤边缘是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晨间的生理反应藏也藏不住。
庄今和喉结动了动,轻手轻脚地起来,替连桓把被子拉上。
靠得太近,庄今和的手指都能感觉到连桓的体温,十分温暖。他小心翼翼地拉过被角,尾指碰到健康干净的肌肤,立刻烫着般缩回去。
庄今和心跳变得剧烈,飞快地扫了连桓一眼,幸而青年睡得很沉。
“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响起,连桓猛地一动,庄今和尚不及走开,登时撞上连桓惺忪的双眼,被逮个正着。
“小和哥?”连桓抬手摁着额头,茫然地问,“你怎么站在这儿?”
庄今和耳尖显出微妙的红,神情却镇定自若,提醒道:“电话。”
连桓还很不清醒,有点痛苦地拿过手机。
来电的是闵楼,电话的主要内容是鉴于雨总也不停,滑翔伞没得玩,溯溪太危险,冒雨蹦极过于中二,所以这些活动通通暂缓,只好爬爬山了。
连桓随手按了免提,把手机扔在床边,将头埋在枕头里:“什么时候?”
闵楼兴高采烈:“现在啊!起来吃早饭,然后就可以出去玩啦!”
连桓发出没睡饱的鼻音,果断拒绝:“不去,睡觉。”
闵楼:“你还要睡多久,我们可以适当等你们。”
连桓:“睡到自然醒,中午。”
闵楼:“放弃你了,那庄老师呢?”
连桓闷在枕头里,不容商量地答道:“他也不去。”
庄今和眉毛动了动,连桓已挂断电话,将被子朝头顶上拉。
庄今和立刻皱眉,上前抓住被子一边:“别蒙着头睡。”
“放手。”连桓侧头,斜睨过来,未睡醒时连表情也不收敛,眼神带着命令和警告,“小和哥,我还没睡醒。”
“被子好好盖。”庄今和的手纹丝不动,两人拽着被子角力,“蒙头是坏习惯。”
连桓抓了抓头发,有点气恼地说:“都是被你气的,我快天亮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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