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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哲九年前“死”过一次,上回在浦邦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翻船,现在警惕性提高了不止一倍,想再抓他不容易。
但如果有机会骗取他的信任,事情就简单多了。
将计就计是个好办法,温明惟觉得并无不可,问谈照:“你打算怎么回复?”
“不能一开始就太配合,显得假。”谈照说,“应该谨慎点,欲迎还拒,让他主动争取我。”
温明惟笑了一声,咂摸他的用词,“欲迎还拒,你说得对。”
两人从窗前离开,来到床边。温明惟摘下戒指放在床头柜上,那里原本是他放药的位置,最近没吃药,都给顾旌收走销毁了。
谈照跟随他,将自己的戒指也摘下,放到一块,戒面上的纹路合二为一,组成一张面具的形状,是当时温明惟送给他的狄奥尼索斯的象征。
谈照看了几眼“面具”,又把戒指戴上了。
——前段时间他没戴过,现在关系缓和才把戒指翻出箱底。
谈照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问:“温明哲有什么弱点吗?”
“弱点?”温明惟想了想道,“狂妄自大,唯我独尊,爱听奉承话,还有……配得感特别高,所以其实很容易上当。”
“怎么说?”谈照没太明白。
温明惟道:“简单来说,一般人都懂什么是自己应得的,什么不是,如果突然遇到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或者某个人无缘无故地示好,就会有点不安,忍不住想‘为什么’,但他不会。他觉得那是应该的,因为他出身高贵,卓尔不群,理应得到一切。选他的人是良禽择木而栖,不选他的人是有眼不识泰山。”
温明惟说着讥讽一笑:“现在他肯定收敛很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跟他交流注意点技巧。”
谈照点点头,坐在床边,把温明惟抱在自己腿上,说:“我会给你看,你觉得合适我再回复。”
“……”
他这么说是不希望被怀疑,故作无所谓的眼里略带酸涩和别扭,被温明惟一打量就转开脸,藏不住。
温明惟知道他想听什么,无非是要一句明确的信任,不是不能给,但他越是这副委屈表情,温明惟越不想回应,捏了捏他的下颌道:“你现在这么顺从,不跟我唱反调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唱。”
“哦,比如呢,什么机会?”
“等你爱上我那天,我要你一点也不能反抗。”
“……”
温明惟顿时笑起来,常显冰冷的脸上浮现一层难言的愉悦,仿佛这是一句特别讨他开心的玩笑:“我现在就不反抗,随便你好不好?”
“真的?”
“嗯。”
单字尾音变调,温明惟被按倒在床头,明明正事还没谈完,气氛就不受控制地变了样。
他被纱布蒙住眼睛,用胶带封住嘴唇——谈照不知从哪儿学的,还把他的手用领带系在头顶,做的时候时不时扼住脖子,温明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仅用鼻子吸不到足够的氧气,几乎全程都被即将窒息的憋闷感笼罩,眼眶里蓄满生理性的泪,洇湿睫毛,打湿纱布,从眼尾流进鬓角,他不停地颤抖,想叫谈照,叫不出声。
长发是个碍事的东西,美则美矣,却总是压住,疼。
谈照帮他拢到一侧,但换姿势时又乱了,不规矩地铺在后背上,随他身躯的颤动滑下,沾上湿漉漉的汗水,被谈照攥在手里把玩,抓紧。
虽然有些难忍,但还不至于痛苦。谈照并非有意折磨他,而是享受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滋味。
兴到浓时,谈照隔着胶带吻他,吻了一会儿,用牙齿一点点揭开胶带的边缘,新鲜空气还没涌入,谈照的舌就先闯进唇齿间,又把他封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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