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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衷把蘸满汤汁的红烧小排夹进对方碗里,练和豫边装模作样地推脱着,嘴上说这怎么好意思,边利索地表演了一个三秒脱骨、五秒下肚。
吃完饭,练和豫把裴衷送回了学校门口。
周五来的时候裴衷全身上下只带了个手机,走的时候也只拎上了练和豫给他送的画具。
买的一堆衣服鞋子,被他以下周换洗的理由,全都留在了鹏城湾一号。
裴衷长得扎眼,刚下车就碰到了上前来打招呼的同班同学。练和豫对其不感兴趣,收回投向后视镜显示屏的视线,利索地开车离开了。
张扬的AMG轿车拐过人来人往的鹏城一中门口,绕到了学校隔壁的教职工小区里。
地面没有规划停车场,私家车都歪歪扭扭地随便乱停。
练和豫好不容易找到个勉强能停下一辆轿车的位置,费尽了源自科目二的毕生所学,把车子将将塞进了绿化带角落的一片空地。
这个小区建了有些年头,单元楼门口的人行道石砖已经碎了不少。石砖缝隙中顽强地长出一堆杂草,又被来往的居民踩得歪斜倒塌,显得格外凌乱。
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鹏城一中的教职工,虽然离学校近,但毕竟是楼梯房。
练和豫工作以后赚的第一笔年终奖便打回了家,试图说服家人拿这笔钱去付改善房的首付。
可练和豫爸妈都是鹏城一中的老师,过惯了下楼就上班的日子不说,也舍不得这些相处了二十几年的老邻居和同事,怎么劝都坚决不肯搬离,换房子的事也只能就此作罢。
老房子在顶楼,练和豫拎着满手的补品和护肤品,在贴满了小广告的水泥楼梯上走了七圈,站定在了家门口。
门上贴的对联已经开始泛黄发脆了——那是过年时老练同志亲手写的,其实写得不太好。
但老练同志坚持认为是毛笔噼叉的原因,拒绝来自周老师和儿女的批评。
从门口的鞋柜暗格里摸出钥匙拧开门,浓郁的墨鱼味道扑面而来,拄着门框换鞋的练和豫被熏得踉跄了一下。
听见爸妈开始发表关于“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回来”的老生常谈,练海云顾不得还只画了一边的眉毛,举着眉笔便冲出了卧室,“哥,你回来了!”
“哟,拍全家福都不见你化妆,今天男朋友上门还整上偶像包袱那套了?”
练和豫凑近了些看练海云的妆容,中肯评价道:“眉毛画得还不错,就是假睫毛太长了点,你一眨眼扇得我好冷。”
练海云翻了个白眼,接过练和豫买给她的法尔曼套装,往卧室边走边冷笑:“这叫为悦己者容,像你这种大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练和豫换了拖鞋,跟在练海云身后溜达进了她卧室,搬了个床头凳杵在梳妆台前,“海云,你以前搞早恋可从来不会带男朋友回家的,这个认真了?”
“那当然。”
练海云把另一边的眉毛对称补好,开了盘买来至今都没用过的大地色眼影,唰唰往眼皮上铺色,“先不说我早就过了早恋的年纪了,我现在的男朋友和以前谈的都不一样好吧……长得帅、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共情能力也很强不说,还特别尊重我!天啦!我一定要嫁给他!”
练和豫听得脸都绿了,喃喃道:“没想到老练的恋爱脑遗传到你身上了……”
叮咚——
老式门铃的声音响起,家里吃饭时间偏早,这个点会来家里拜访的,只会是练海云的男朋友。
本来还在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的练海云立刻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踩着拖鞋去开门。
家里一般是周老师和妹妹说了算,练和豫和老练两位男士老实巴交地跟在女士们后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嫁女儿嫁妹妹的复杂情绪快要从眼里实质化地具现成刀子。
“你们好,我是海云的男朋友江澜,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嗡——
剧烈的耳鸣声猝不及防地炸开在练和豫的耳膜深处。
练和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垂下西装袖子,遮住带着运动手环的左手手腕,强装镇定地朝对方点了个头。
“你好。”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前男友
参考文献:
[1]冯骥才.最后的梵高[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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