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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抬着头,面颊上满是水渍,缚眼的红绸都已经变得潮湿,颜色变浅的唇瓣动了动,想说自己不记得。
“不记得了可对,”季萧未似笑非笑,掐着他脖颈的手不断收紧,“当初因你一句话,陈王下令屠了余家满门,仆从带着余家幼子逃亡城外被你所知,你又让陈王去处理漏网之鱼以免夜长梦多。”
“你这人在朕面前总是笨手笨脚,偏偏也还聪明过一回,向外界谣传余家逃亡的幼子身上带着惊世的珍宝。”
木朝生在陈国上下的名声并不好,向来被人冠上妖祸和霍乱超纲的名头,但对他的话却是言听计从,从来不会有过多异议。
他说余家余孽身上带着珍宝,国中上下无人不信,连城外的山匪都信以为真,在山路上围堵了余家,将其劫杀。
而那个时候,季萧未的父皇正重病在床,差遣使者千里迢迢为其寻药,好不容易才带着良药准备返回大晟,恰巧经过此处,被山匪连坐害死。
错失了服药的最佳时刻,大晟先帝久病难治,最终薨逝。
这些事情木朝生本来没怎么放在心上,也记不清楚,他依靠自己的眼睛从陈王手里拿到信任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权利,花了两年的时间将当初陷害木家的几个家族陆陆续续架空甚至灭门,人数实在太多,他不可能一一记得。
当初也听闻大晟先帝病故一事,陈国与大晟多年征战,陈王知道老对头病死,还专门开过宴会。
那时候没将这件事和陷害余家联想到一起,若非听季萧未提及,他压根想不到这一茬。
木朝生后脊发凉,原以为季萧未只是想找个替身养在身边,又欺辱他身份地位,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缘由。
他被人害到如此地步,挣扎着活着,不择手段报复从前陷害过木家的人,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站到了加害者的位置上。
而想要报复他的人,比他厉害。
木朝生感觉自己必死无疑,又觉得愧疚和害怕,真担心季萧未生了气,忽然没了兴趣将自己杀了。
那他苟活那么长时间,又没有找到真凶,岂不是白费力气。
思及此,落在颈项上的手已经寸寸收紧,掐得他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口徒劳想要汲取呼吸。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要比意识快很多,他察觉到季萧未得杀意,匆忙便开了口,带着哭腔和恐惧说:“对不起。”
那只手的力道松了松,没再继续了。
木朝生终于拿回了呼吸的能力,大口大口喘息着,又开始无意识掉眼泪,磕磕绊绊语无伦次道:“余家害了我,我只是想复仇,我也不知道会牵扯到外人。”
季萧未冷冷淡淡:“就只会说句对不起?”
“那我怎么办啊,”木朝生有点委屈,还心虚,音量都小了不少,可怜巴巴缩成一团,还没忘记和男人谈条件,“你自己答应我说让我活着的。”
季萧未大约没想到木朝生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性子,感到好笑,也倒真的冷笑了一声,道:“不会说敬称么?”
“陛下,”木朝生乖巧改口,他的身体早便习惯讨好,乖乖蹭过来,状似撒娇一般,清冽声线尾音勾起来,像小狗尾巴勾住主人手臂一样甜腻,“陛下。”
身体贴上去的时候便又能清晰感知到季萧未的体温了,男人好像总是带着病一样,体温很冰。
木朝生想着他或许命不久矣,在心里盘算把季萧未熬死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没想多久,季萧未那只冷冰冰的手掐住了他的面颊,揪起来,揪得脸变形:“在打什么坏主意?”
木朝生想说“没有”,尚未开口肚子先说话了,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他实在饿得不行,肚子一叫便更饿了,撇撇嘴没吭气。
季萧未道:“方才钻榻下做什么?”
他只是问问,早便已经抓住了木朝生的手,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果子拿出来,接着说:“偷吃。”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木朝生面色有急,欲言又止,被季萧未捏住脸颊,男人嘲弄道:“朕便道进屋瞧见两瓣白嫩屁股对着门,还以为你在邀人品尝。”
木朝生面颊顿时通红一片,含含糊糊道:“我没有。”
提起来便委屈,他道:“我找不到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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