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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层楼有许多家小公司,少数便衣守在这些公司门口,防止群众出来看热闹,而大部分便衣都聚集在了一扇门前,接下来便是下指令、破门、抓人,走廊顿时变得嘈杂无比,充斥着便衣的呵斥和群众的惊呼。
有人挥舞着小刀突破重围朝电梯间跑了过来,其实楼下也有警察布控,这人跑不到哪儿去,但眼看着他越来越近,容柯还是把闫致按到身后,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伸了只脚出去。
那人被容柯绊倒,飞出去好几米远,立马被追上来的便衣给按住了。
吵闹逐渐归于平静,楼里的围观群众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警察已经把十来个犯罪分子压上了警车。
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和容柯握了握手:“这半个月辛苦你了。”
容柯说:“应该的。”
那人又说:“你可以考虑下来考我们的辅警。”
容柯笑了笑:“再说吧。”
等警车远去后,容柯掏出烟盒拿了根烟出来,只是还未等他抬起手,闫致便把那根烟接了过去,一边用牙齿咬住,一边问:“你们这是在拍电影?”
容柯压根没有给烟的意思,但见闫致已经做好准备,他便还是掏出火机给他点上,接着又给自己点了一根,说:“你哪只眼睛看到导演了?”
闫致的奇怪就未减轻过,他指了指容柯身上的衣服,问:“所以你这是在做什么?”
容柯也没想要隐瞒,吐出一口烟雾说:“送水。”
回想到之前在电梯上见过的一幕,闫致深深地拧起了眉头:“你为了追人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容柯:“?”
“所以你追到了吗?”闫致又问。
“谁?”
“那个送水工。”
“……”
容柯简直想把闫致的脑袋敲开,看看是怎么个脑回路。
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我是在打工,没有追人。”
闫致显然没有被说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打工?”
“体验生活。”容柯说。
闫致安静了下来,抽着烟打量着容柯的表情,似是在判断这话的真实性。
片刻后,他应是想明白了一些事,问:“你没戏拍的时候都在体验生活?”
“嗯。”容柯说,“大半年都在。”
闫致点了点头,瞥了眼警车离去的方向,又问:“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这楼上有个制毒窝点。”容柯说,“我去送了两次水就发现了。”
这回答完全超乎闫致的意料,他还以为顶多是造假或者传销之类的,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事。
“所以刚才拿刀冲过来的人是毒贩?”他问道。
“是,你没发现来的警察特别多吗?”容柯说,“其实我前阵子就举报了,但一直等到掌握了确切的证据警察才来抓人。”
闫致有些难以置信:“那人说这半个月你辛苦了,你一直在配合警方行动?”
“就是正常送水。”容柯说,“那些人挺警惕的。”
看着容柯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些事,闫致突然发现关于容柯,或许藏在外表下的灵魂更值得了解:“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容柯耸了耸肩,“我就是个送水工而已。”
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只要完全代入送水工的角色,就不会露出破绽。
手中的烟不知何时已经燃尽,闫致在垃圾桶上灭了烟,问:“你怎么会发现那些人在制毒?应该不会当着你的面吧。”
“那当然不会。”容柯说,“我以前演过吸d人员,知道他们大概什么样。而且现在这些制毒的都不爱在小区里了,管闲事的邻居太多,他们就爱在这种看上去正规实际上鱼龙混杂的写字楼里。”
闫致沉默了一瞬,说:“你不拍戏真的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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