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烛火在孟照萤眸中跳动,映得她那双清冷的眸子仿佛燃起了一簇幽暗的火苗。房间内静得能听见烛芯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火光在她脸上晃动,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孟照萤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账本上“永昌钱庄”四字,指尖微微一顿,仿佛被账本烫伤了一般。
永昌钱庄,那可是大皇子乳娘陪嫁的产业。
三年前,贺铭的兄长追查官盐案时,便是在这家钱庄的后巷中惨遭毒手,至今尸骨无存。
孟照萤小心地朝贺铭看去,只见贺铭站在一旁,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小姐,要报官吗?”贺铭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只怕是官府不敢管,反而给小姐招来祸事。”
之前借着月光胡乱扫了一眼,他都没注意到,这账本竟然提到了永昌钱庄。
三年前那个晚上,他偷得的包裹里,正是永昌钱庄的账册。通过账册他才知道兄长真正的死因。他不是被走私官盐的流寇所杀,从一开始,走私官盐的人就是大皇子叶容。
孟照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账本轻轻推到一旁。她盯着烛光的火苗,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不报官。”终于,她开口道,声音清冷如霜。她顿了顿,依旧盯着烛光,好似在观察灯芯燃烧,又好似不是。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你看这笔三月二十八的支出,六百两购得上等锦绣,实际市价不过八十两。”
她将账簿随后推到贺铭面前,那笔六百两支出,用人朱红色的墨圈出来了,格外刺眼。
贺铭低头细看,眉头越皱越紧。
他虽不精通布匹市场,但也知道上等锦绣的市价绝不可能高达六百两。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账本上朱红色的批注,那红色像极了兄长惨死现场的血迹,刺得他眼睛生疼。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方才缓过神来。
“这是假账。”孟照萤淡淡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王掌柜贪墨的银子,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大头,怕是早已流入了某些人的口袋。”
贺铭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小姐的意思是……这本账簿也是假的?可我亲眼瞧见王掌柜非常仔细这个账簿?”
话音刚落,贺铭心头一震,隐隐明白了她的意思。
若是平时,贺铭定能一眼瞧出账簿的不对劲。只是想不到一个小铺子,居然牵扯出大皇子。事关兄长血仇,他一下子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犯糊涂了。
账簿支出收入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上面记录的用途,都是假的。这些用朱砂算出来的数字,都是上供的金额。
孟照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账册合上,轻轻放在桌上。她的指尖在账册封面上轻轻敲了敲,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烛火摇曳,在她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衬得她的神情愈发深邃难测。
“找机会,将账簿还回去吧。”孟照萤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至于这里面的勾当……”
她顿了顿,缓缓看向贺铭:“就当我们从不知晓。”
王掌柜恐怕与永昌钱庄背后的势力脱不了干系。涉及大皇子乳娘的陪嫁产业,牵涉到的决不仅仅是钱财。
若贸然揭开这层遮羞布,必定要引来更大的祸端。
不论是她还是贺铭,都承受不起。
“小姐的意思是……暂时按兵不动?”贺铭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他都已经派人来暗杀孟照萤了,贺铭不可能放过他!
他问孟照萤:“那「锦绣坊」的王掌柜要如何处置?”
孟照萤轻轻点头,目光依旧落在账册上。
过了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说道:“王掌柜不过是条小鱼,真正的幕后之人,我们暂时动不得。不用这个账本,我照样可以行使东家的权利,让他滚出「锦绣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