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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窗道:“胥掌柜不必担心,此书是由国子监名义出的,咱们售卖国子监的书,明面上挑不出错。”
胥姜叹气:“就怕他们暗地里使绊子。”
“他暗地里使不使绊子,咱们的日子也是一日比一日难熬,说是入了书行万事无忧,可实际却只管收银子,根本不做事。”
旦泗神情阴沉,言语中浮起怒意与不满。
“不做事便罢,还联合几家大书局,将好文好诗好匠人都拢了去,根本没将咱们这样的小本买卖的死活放在眼里。一味的抬高书价、工价,又只认衣冠不认人,替那些草包刊印些狗屁不通的文章,平白败坏了风气。让那些有才无钱的士子文人,出不了书,扬不了名,也让咱们因工价、本钱过高,不敢替其刊书,错失不少好诗好文和好买卖。”
胡煦不正是这样?
胥姜又想到冯杪,不禁叹道:“一味求利求名,长此以往,那些有才之士受其熏染,难免不生歪心,往别处钻营,哪里还写得出好文章?更有甚者,自此一蹶不振,白白断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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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之路毕竟狭窄,万众学子,能上榜的凤毛麟角。
当今文坛百花齐放,其功不仅在上榜士子、朝堂官员、名贤大儒,还在那些落榜士子、文人、隐士身上。而这些人靠着书鸣志,也靠着书为生。若书局只认名声、地位、钱财,截断这些人的路,扼紧他们的喉舌,那文坛前景堪忧。
好在科考公正清白,不至于让朝堂受其波及,只是久而久之,怕是朝堂也难出人才的。
吴清窗说道:“所以我与旦兄也想明白了,左右日子都难过,与其受这般窝囊气,不如放手一搏,让自己堂堂正正站直了说话。”
旦泗道:“胥掌柜尚且不惧,咱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二位好骨气。”胥姜大赞,随后说道:“咱们依律行事,做正经营生,又不偷不抢,不欺不骗,怕他作甚?反倒是他们私下做的一些勾当,令人不耻。”
吴清窗压低声音,“他们私下所行之事,胥掌柜也有所听闻?”
“拾文雅集之事和收取入行费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胥姜眸光微闪,也低声问道:“二位可曾听闻他们以次充好,给孤本绝刊掺假之事?”
旦泗惊道:“胥掌柜也知道了?如何知道的?”
胥姜没将袁祖之说出来,只道:“无意间看到过他们出的‘孤本绝刊’发现其真假参半,造假手段高明。”
不曾想旦泗却追问道:“可是那套《东陵子集》?”
“旦掌柜怎么知道?”
“因为那套《东陵子集》如今正在我一个好友手上。”
胥姜闻言无语,这又是哪个冤大头?
“你那位朋友花了多少钱入的?”
“三千两。”
“三千两?”胥姜心道原来袁祖之不是被坑得最惨的一个,“他如今可知这套集子是假的?”
“知道。”旦泗恨道:“他找书局讨要过说法,可书局拒不承认,也不退钱,他也不敢得罪,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胥姜问道:“你这位朋友家中是做什么营生的?”
旦泗道:“开布庄的。”
胥姜哑然,果然是人傻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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