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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有种远离尘世,不扰纷争的感觉,下雨的时候格外安静,两人吃完饭回到大殿,冷峯继续一点一点地修补佛像,别冬就坐在蒲团或门槛上一边看雨一边跟他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外面雨声沥沥,草木葱葱,别冬很喜欢这样的午后。
冷峯先修补的是大殿两边的四大金刚,个个显出雷霆之怒,花了一个星期冷峯才补完第一尊金刚佛像的漆,停下来细细打量,也叫别冬过来瞧瞧,看有没有什么不妥。
底色都还是按着原来的,没有乱改,冷峯也不想新漆上去弄得太刺眼,就那种板板正正的簇新,他都适当降低了漆的明度,带着柔和感。
别冬说不出专业的东西,但他觉得新修补完的这一尊看起来很好,佛像身上原本的颓败与沧桑彻底消失了。
只是别冬看着这尊怒目金刚,莫名想到一个人——他刚来梨津那会认识的冷峯,就给他这感觉,眉头总是拧着,看一切都带着不忿,总在瞪人。
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笑了,冷峯一怔:“没弄好?哪儿有问题?”
别冬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很好,峯哥,不是这个,我刚想到另外的事儿。”
“什么事?”
“你觉不觉得,这金刚很像一个人?”别冬憋着笑问。
“谁啊?”冷峯一脸茫然。
“你啊。”别冬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我怎么会……”冷峯话说一半,想起来了,早先他不就整天瞪人么,横看竖看不顺眼地,还对人吼,可不跟个怒目金刚一样,凶巴巴地。
这会手上沾着漆,他作势要揉别冬脑袋,别冬也不躲,冷峯隔空抚了抚,说:“峯哥那会是瞎的,小冬别记心上。”
别冬早就没记心上了,这会看着怒目金刚,也只是觉得早先的冷峯可爱,那么一副不知道谁惹了他欠他钱的样儿,刺儿头似的。
他不在乎冷峯手上的漆,没说话却握住了他的手。
这么握着手,冷峯都不想干活了,干脆跟他一起在门槛上坐了下来,两人看着屋檐下潺潺不断的雨帘,空气冷冽清新,冷峯说:“这感觉可真舒服,我喜欢安静的地儿,以后咱们在山里买套大宅子,或者干脆买块地自己盖一个,你说好不好?”
听到“山里”两个字,别冬心有所触,他当然是喜欢的,只是觉得这想法有些遥远,也觉得,自己可以住山里,但冷峯,他还有许多事要做,他应该是要发光的,不应该就这么被埋没在日复一日的俗世生活和蹉跎中。
握着的手紧了紧,冷峯看着他,别冬笑着说:“当然好啊,你知道我一直喜欢山里。”
这段日子过得平静又愉悦,美好得不像真的,别冬常常有种恍惚感,有人这么喜欢他,日子过得这么顺,这是真的吗?
森林里向来危机四伏,他过往的生活从没平静过,警惕了十九年的心,竟然现在也渐渐松弛了,他像一只长期被豢养的动物,已经渐渐适应了被温柔包裹。
讲了会话,冷峯去请住持和大师傅过来看看弄好的第一尊佛像,如果没问题,后面的修缮都按这个标准来。
住持看着那尊金刚,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别冬在边上心里还有些忐忑,怕是觉得哪里做得不好,结果片刻后住持双手合掌,对冷峯微微躬身:“阿弥陀佛,能请到大师前来修缮,是我寺福分,请就按此修缮即可。”
冷峯也入乡随俗地还了礼,补充解释说:“现在漆才刚上去,等干了之后会更自然润泽,现在雨季天气潮湿,干得会比正常慢,如果早一个月开始,应该会快许多。”
住持慈眉善目地笑了笑,说:“一切随缘,早一个月不一定能碰到如大师这样的有缘人。”
也是,冷峯想,一切随缘,他忍不住看一眼别冬,嘴角勾了勾,不早不晚,一切都是天注定。
作者有话说:
我挺喜欢这段下雨的午后,两人坐大殿里看雨喝茶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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