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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其实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回答说,“考上哪儿就读哪儿吧。”
“如果考不上呢?”他又问。
他想了想:“如果考不上,我老妈肯定得把我赶到国外去混个文凭吧。”
彭乐轩听了神色一顿,仰头喝了一大口可乐,低下头来过了片刻才问:“你们大院儿别的小孩是不是都跟你一样,如果考不上就出国?”
他们大院儿在睿文中学读书的除了他只有叶玄霖。自从篮球场事件之后,他们从未再提起过曹思静或者叶玄霖,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彭乐轩的心思对他来说就像摊开的书本一样一目了然。他一声嗤笑,回答说:“应该差不多吧。比如叶玄霖,整天不读书,我估计她也考不上什么好学校。她父母如今在香港,肯定会在香港给她找间学校吧。”
结果去香港读书的只有彭乐轩一个人。毕业之后他拉彭乐轩一起出去喝了一场酒,感觉就像是他们成为成年人的仪式。那天他疑惑地问过彭乐轩:“叶玄霖有什么好?为什么是叶玄霖?”彭乐轩微醺地红着脸,想了半天才回答:“这有什么为什么?就都挺好的……如果一定要说为什么,她和别人不一样,挺酷的,被她喜欢一定很幸福。”
“就这?”谢宇航在心里翻白眼,暗骂了一句“彭乐轩你个舔狗!”诚然,换了他谢宇航,绝不会因为一个人把自己混得那么惨。
不知道一场单方面的恋爱能维持多久?一年?两年?五年?就算为了他哥们儿的身心健康,他也不希望这段时间太长。
大学里他知道彭乐轩见到过叶玄霖两次,很巧,叶玄霖一次也没见到彭乐轩。第一次是他们大二那年的五月,彭乐轩忽然从香港回来。他不知道彭乐轩为何而来,欢天喜地地去机场接机,准备带他去再大醉一场,结果十分失望地发现,彭乐轩竟然为别人而来。那次的结果也不好,彭乐轩失意而归。
另一次是个偶然。有一年春节,叶玄霖忽然打电话给他,说她和家里闹翻了,需要找个地方住几天,那时候恰巧彭乐轩就在他身边。彭乐轩在睿文中学对面的旧房子一直空着,只有他寒暑假从香港回来时会去住,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叶玄霖回来的那天,他同彭乐轩一起去火车站接人。记得那年天气严寒,夜里刚下过雪,早上路边还积雪成山。列车晚点,他们站在出站口多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看见叶玄霖出现在出站口,又看见她还手拉手还牵着另一个人。
接到叶玄霖电话的那天,彭乐轩忙了一晚上,打扫卫生,收拾房间,还去超市买了一大车东西。他在心里一边翻白眼一边暗骂“彭乐轩你个舔狗”,可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竟然也有几分为他高兴。没想到出站口一下子来了手牵手的两个人。他回头看彭乐轩,看见他目视前方,神色好像凝固在脸上。那一刻他心里都涌过一阵难过,无奈拍拍彭乐轩的肩说:“行了,走吧,他们就在那边。”
“嗯。”彭乐轩答应了一声,跟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说,“我还是不过去了,你去接他们吧。”
他十分不解:“来都来了,你为什么不去?”
彭乐轩把钥匙塞进他手里:“别说那是我家。”
他一下急了,问他:“彭乐轩你什么意思啊?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啊?”
彭乐轩淡然一笑,回答说:“我去不合适吧。她和男朋友在一起,要知道这房子是我的,你是让她住呢,还是不让她住呢?她肯定心里不自在,还是别知道的好。”
那天晚上谢宇航还是拉彭乐轩去喝了一场酒。作为数次被创的人,彭乐轩的情绪简直稳定得出奇,反倒是谢宇航喝得有五分的醉意,骂彭乐轩说:“我就不理解了,你这么无私奉献算怎么回事儿?你就不憋屈不难受吗?”
彭乐轩一笑,也不说什么,低头缓缓喝酒。
他看见彭乐轩这样沉默不语的样子就心烦,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人不懂我还能不懂?不就是你喜欢你的,她开心就好。”说完又借着酒劲恨恨骂他:“彭乐轩,你就是天底下最怂的人,没有之一。”
大学最后几年,彭乐轩回来得少了,暑假也多半留在香港实习,春节回来短暂停留,有一年还又给叶玄霖收拾了一次房子。他再一次夏天回来时是叶玄霖在病中。那年彭乐轩还租了条船,叫他一起去海钓。船开到茫茫无际的大海中央,大部分时间两个人就是傻乎乎地坐在船上接受毒辣阳光的严刑拷打。也不知彭乐轩为什么会忽然迷上钓鱼这种运动,只见他戴着帽子墨镜身穿防晒服全副武装,看起来十分专业,皮肤都晒成了小麦色。
在船上他们有大把闲暇时间聊天,并肩坐在甲板上,喝着冰可乐,话题绕来绕去都是彭乐轩在说他的钓鱼经。可乐喝掉了两瓶,带来的三明治也都吃完了,最后还是谢宇航听得心烦,打断他说:“彭乐轩,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磨叽什么。”
海上热风滚滚,船在风里微微摇晃。彭乐轩躲在墨镜后面,停下来,笑了笑问:“你说什么啊?”
他骂了一句:“少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才不信彭乐轩没有听懂。他告诉彭乐轩叶玄霖住院的时候,彭乐轩还不是请了假飞奔而来?每次他去医院,彭乐轩还不是总跟在他后面?他恨铁不成钢地说:“这时候你不应该搭个帐篷睡在医院,死缠烂打乘虚而入的吗?”
彭乐轩不语,片刻才回答:“我对叶玄霖来说是个陌生人。她需要的又不是我,这时候我凑上去是给她徒增烦恼而已,还是算了。”
他又忍不住骂人:“彭乐轩,说你什么好呢?你就是天底下最怂的人,没有之一!”
彭乐轩反而笑,认真地说:“我觉得她很快会好起来的,你别不相信她。”
后来他回想那段时光,才领悟到,钓鱼这种活动果然很适合彭乐轩的调性。所谓海钓,就是很多时候船在海上逡巡一整天也毫无所获。喜欢钓鱼的人就得接受没有结果这个现实。
再后来,就没有了后来。大家在世界各地各奔前程,聚少离多,人长大了,也再不会像少年时代那样容易冲动。只有谢宇航,有时候会找个藉口去香港跑一趟,看看彭乐轩在忙些什么。彭乐轩此时进了投行,工作的作息颠三倒四,有项目的时候可能七十二小时连轴转,做完了项目也可以连续睡上一整天。有时候谢宇航能赶上和彭乐轩一起出海去钓鱼,有时候去酒吧喝酒,有时候只能赶上一顿早茶,还有一次他飞过去,只赶上和彭乐轩在机场匆匆喝了杯咖啡。
他们聊天的话题也五花八门,只有少数时候会说到过去,大多时候彭乐轩也不会问起叶玄霖。可是他大概是最了解彭乐轩的人,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彭乐轩哪怕有一个欲言又止的停顿,或者一个若有所失的眼神,都好像把心思明明白白摆在他面前。很多时候倒是他主动提起:
“叶玄霖终于要毕业了,听说在办去英国读书的手续。”
“叶玄霖给我从英国寄了张明信片,跟我抱怨说天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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