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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枝缓缓道:“她说月儿要抢她的珠花,那珠花是我昨日才给她买的,她喜欢得紧,连睡觉都舍不得摘,一个三岁的孩子,护着自己的心爱之物,何错之有?”
苏老太太突然咳嗽一声:“念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月儿会冤枉她不成?”
“若诸位执意要怪罪缘宝,那便连我一起怪罪吧。”
说罢,她牵着缘宝转身欲走。
“二姐姐好大的威风,为了个野孩子,连自家人的脸面都不顾了。”
苏念枝蓦然停下脚步,转身直面众人。
她虽目不能视,但挺直的脊背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凛然:“二妹妹何曾把我这个长姐放在眼里?骄纵蛮横,目无尊长,你们一口一个“野孩子”,可曾给过我这个做娘亲的半分尊重?月儿平日被宠得任性,做出强抢缘宝珠子的事也不稀奇。诸位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可缘宝的性子,我比你们清楚得多。”
苏老太太勃然大怒,拐杖重重杵地:“放肆!你若执意护着这野种,从此便不必再踏入苏府半步!我们苏家与你恩断义绝!”
姨娘慌忙凑到老太太耳边低语:“老太太三思啊,元清如今在户部风生水起,老爷在礼部还指望着这层关系帮衬帮衬。”
今时的苏念枝大不跟以前一样顺从听她们的话。
老太太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她敢!”
语气中满是笃定苏念枝是个软骨头,任她们拿捏。
苏念枝却毫无惧色:“缘宝我绝不会交给你们处置。”
缘宝轻轻拽了拽苏念枝的衣袖。
待娘亲蹲下身,她踮起脚尖凑到耳边,小声道:“娘亲别怕,这些坏姨姨的姻缘都不好呢。我刚刚偷偷看了,那个被马踹的姨姨,她心上人早就和别人定亲啦!那个坏月儿家里有好多个娘亲呢。”
她歪着头想了想,“还有那个一直劝娘亲不要缘宝的,她戴的首饰好像都不是属于自己的,我都看不清她的红线,指不定做了什么缺德事,缘宝才不管这些坏人呢。”
苏念枝有些不可置信,这些事情缘宝从何得知。
苏芸宁钟情谢将军之事,她确实有所耳闻。
那位将军府的独子谢潇年少成名,自幼随父征战沙场,收服蛮夷,战功赫赫。
十七岁时其父战死沙场,圣上追封为辅国大将军,谢潇继承父志,继续保卫大庆边疆。
此次奉召回京,传闻是因圣上欲将长宁郡主许配给他。
可缘宝怎会知晓这些,大姐苏听婉和王兴向来恩爱有加,缘宝却说月儿有很多娘亲。
最让她心惊的是关于姨娘,她心里有猜测但拿捏不准。
“缘宝,你看见姨娘戴了什么首饰?为何说不是她的?”
缘宝小手陇成喇叭状轻声道:“娘亲,她戴的玉镯子有荷花莲藕的纹路,颜色翠绿,泛着盈盈波光,好看是好看,但冒着黑气,肯定是拿了别人的。”
“还有她耳畔那对叶子挂着水珠的耳环也是。”
苏念枝母亲本是江南望族楚家的闺秀,父亲便是来江南访友时与之相识。
扬家没落,母亲远嫁京城,外祖母亲手为她置办了整套江南风格的嫁妆。
可如今,这些本该属于母亲的珍宝,为何会出现在姨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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