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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她一步远,手背在背后,不再往前走,却想探头再看一看床上那人的模样。“我还好。”容晚晴小声说,“酒劲下去了,也不太困,能照顾我哥。”
“那就好。”
他却依旧原地不动,像一句说不出口的告白。
沉默蔓延至屋内每一处,容晚晴将简脉额头上变温的毛巾翻了个面,说:“我哥很好的。”
投映在墙上的剪影,对准她举起了尖刀。
她问虞百禁:“你喜欢他吧?”
在轻微的惊呼声中,大巴车身耸动,把睡梦中的容晚晴摇醒了。车窗另一边已然是黑夜,一层层抹平了城市的棱角。车速正平稳地减缓,邻座的男人合上电脑,塞进包里。车厢各处皆是窸窸窣窣收拾行李的声响,像一只存钱罐,被无形的手轻轻晃动。她抱着背包,打了个哈欠,总觉得闻到海风的咸味,透过窗缝、鼻腔与毛孔,渗入身体各处,结成雪白的盐粒。
“到站了!大家有序下车!”她听到乘务员这样喊。面带倦容的乘客们鱼贯地涌出车厢,操着各地的方言互相道别。她的腿脚有点浮肿,没办法走太快,排在出站的队伍末尾,最后一个打到出租车,她和司机说:“去海边。”
“哪儿的海?”司机是个壮汉,大嗓门,后背比椅座都宽一圈,“码头啊港口啊沙滩啊还是海上公园?”
“离这里最近的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中控台上的电子时钟闪着红光。
“那边是沙滩哈。小姑娘,大半夜的,别游野泳,早点回家。”
“谢谢师傅。”
出租车驶出长途客运站。容晚晴摇下了车窗,长发被风吹起,空气潮湿,温润,像母亲的羊水。这是出逃的第六天,她到达终点,心情却没有预想中的兴奋,只有彻底的沉静与安稳。
原来她不是“到了”,而是“回去”。
她下了车,走进沉闷的海风里。还不到夏季,晚上九点多,望不到头的海岸线上只剩寥寥几许漫步的人形。她穿过马路,站在沙滩前的石阶上,脱掉鞋子,踩进结块的沙地。
呼吸,呼吸,如同长出了腮。沙子又厚又软,她趔趄着差点跌倒,把袜子也脱掉,赤着脚往更深处走。潮汐漫卷,涛声拍岸,像悠长的吐息。
背包也落下来,陷进松散的沙堆;接着是外套,她把能丢的都丢掉了,身轻如燕,再也没有牵绊,没有累赘。
“妈妈。”
她迎向那片深色的水域。
“妈妈。”
眼眶里溢出的是同样咸涩的液体。
海水漫过她的脚背,小腿,淹没了近两千公里的跋涉与疲倦,一枚尖锐的贝壳碎片扎进她的脚心,却几无痛觉,两波水纹自她身侧不断扩散,一次次打碎月亮的倒影,直到被一只手遏止。
“停……下。”
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
“涨潮了,很……危险。不要……过去。”
她回过神来,扭头望向身后发丝淌水的少年,月光下的一双瞳孔,是宝石般的暗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比较关键的新人物(这么晚才出场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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