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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动了,我要睡在这儿。”她舒服地哼哼,问容晚晴,“喂,你怎么打算的?”
“接着赶路。”
“陪我住下来呗!晚上我们去泡温泉,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也不是我的……”
女人快睡着了,嘴上还在咕哝着埋怨,侍者取来御寒的薄毯盖在她身上。“死丫头,那么着急干吗呀……”
“送她回房间吧。”容晚晴轻声说,和侍者合力将酒醉后昏睡的女人抱回餐厅楼下的酒店包间,将其安顿妥当,房卡放在床头,亲手替女人锁好房门,对侍者说:“请照顾好她。”
“应当的。”侍者微微颔首,“您有什么话要我代为转达吗?”
她略一思索。“替我谢谢她,没了。
“再见啦。”
她不能住下来,没有证件,身份立马就会暴露,搞不好还会连累到女人。美妙的温泉和羊驼绒床垫也只好忍痛割爱,她必须离开,去寻找不那么严苛的栖身之所。
没有身份证简直寸步难行。路过一家网吧,她想花一个小时查查出城的路线和廉价旅社,操着一口方言的老板却死活不肯放她进去,“不行不行,小姑娘,我不管你成没成年嗷,证件是必须要押在前台的,配合一点,被查到是我们倒大霉,好吧?”她软磨硬泡,无果,最终使出了杀手锏——把包里的巴卡拉水晶杯掏出来,摆在网吧黑油发亮的前台上。老板不识货,还以为是地摊上十块钱能买四个的便宜货。
“市价三千七,不信可以去查。”她用手指比了个数字,“我只用半小时,查完资料就走。”
老板瞳孔震动,东张西望,偷偷摸摸给她开了张卡。
“只准半小时哈。”
她在网上找了家家庭式旅馆,开在大学城周边的背街小巷里,经营者是一对夫妻,房子就是最常见的二层小楼,看照片挺整洁,朴素却有家的温馨。容晚晴跟网吧老板借了座机电话,打给对方订了间房。“一间大床房是吧?好。”电话那端的旅馆老板说,“留一下您的名字。贵姓?”
“免贵姓赵。”百家姓的第一个姓。她随口说。
“好的,赵小姐,待会儿见。”
天黑前她打车到了那家旅馆,接待她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比梁不韪大几岁,平头方脸,穿着一看就是手织的粗针毛衣,袖口有点起球,很老实、憨厚的样子,不太流畅地操作着电脑办理入住流程,“媳妇今天不在,唉,不会弄这些东西……”他一边摆弄鼠标,一边和容晚晴闲话家常,“一个人出来旅游?来,身份证给我登记一下。”
“不好意思。”
在女人那里用过的说辞,稍加改动,变成“身份证和手机一起被偷了”,“真的很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她支付了足够的住宿费和押金。钱总是比语言更有说服力。“我不是坏人,明天就走,今天确实是太晚了……”
“没事!没事,理解!”
男人短粗的食指摩挲着鼠标按键,“不要紧,你住下吧,叔叔相信你这样的女孩子不是坏人,哈哈。”
像是为了缓解尴尬,男人干笑两声,大度地把房间钥匙递给了她,“去吧,就在一楼,喏,走廊最里面,屋里有卫生间。”
“谢谢您。”
“别客气。”
男人笑盈盈的,“当自己家一样。”
总算找到了今夜的落脚点,她从一个家辗转至另一个家,反正都不是她的家。有人的家里有花园,佣人,壁炉和按摩浴缸,有人的家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根晾衣杆,和一张一米五宽的床,浆白色的床单,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漂白剂香味。屋外不时传来电视剧的背景音,隔着市井、行人与层层楼宇的遥远的喧哗声,她反锁了屋门,卸下背包,准备去浴室洗漱,早些休息。
浴室窄小,她靠在门后拿着花洒放水,冷水要放一会儿才能变热。“沙沙”的流水声充斥着密闭的小空间,听得她发起了呆,脑袋放空,热水白流了近一分钟才回过神来,关掉了水龙头。屋子里却还是有某种异响。
咔哒咔哒。不是水声。
——是有人在拧她的门锁。
作者有话要说:
*均引用自三岛由纪夫《萨德侯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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