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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得。”
“想再牵一会儿你的手。”
“开车的时候不行。”
“可是你害怕失去我。”
“不差这几分钟!”
我忙不迭地把手抽回来,扶上方向盘,驶向青铜色的船锚雕塑,再一转弯,我们才得以知晓那澎湃人潮和鼎沸之声的来源:与码头一街之隔的同名市场,鹿角集市。
“好热闹。”虞百禁说。
“好吵。”我说。
和我去过的绝大多数码头并无不同:规模,构成,壮丽的海景和玫瑰色的晚霞,汽笛的白烟弥漫于高空,泊岸的邮轮已下客完毕,栈桥之上人头攒动,遥遥望一眼就让我胸闷:在这种地方找人,与沙里淘金又有何异?
两个手拉手的年轻女孩横穿马路、从我们的车头前跑过,其中一个的背影像极了容晚晴,身高、体型,连发尾的长度都相差无几,让我的心高高悬起,刹那间又跌入谷底:偏转过来的那张脸是全然的陌生,细看走姿也不一样,我却说不清在执拗些什么,眼神死活不肯听命于理智,直到对方和女伴消失在集市入口的鹿头标志下方,才失望地调转车头。
“的确是像。”虞百禁显然也看见了,“连我都差点认错了。不过想想也合理,换作是我被人追杀,也会选择藏身在闹市区、老城区、火车站这类人口密度大的地方。”
“是啊。”我怏怏地接话,“这下别人找不到她,我们也找不到。”
——但我们找到了有百叶窗的海景房。
“请问顶楼的房间还空着吗?”
与集市同在一条街上、直线距离不超过一千米的某家旅店,柜台里的老板半张着嘴,目露疑光。我担心自己的描述不够精准,来意不够明确,添补了一句,“有两扇蓝色百叶窗的那间。”
“那间?空的空的。长租还是短租?淡季我们有整月租……”
“三天就够了。”
虞百禁指一指楼上,“我们想先看看房间。”
“这是当年留下来的老房子啦……最早的海边独栋,结实得很,抗风又抗震,就是有点旧,你们看喜不喜欢吧。”
老板引着我们上楼,悬空楼梯仿佛承受不住三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发出喑哑而惊险的低吟。房子一共两层,走廊短且宽,是略显过时的欧式装修,地板散发出受潮后又风干的木头气味,尽头的窗开得很应景,像一方画框眷住了大海。
“小伙子,你刚说的应该是这间。”
靠窗右侧的房门被打开,低啸的海风朝我们吹来。老房子常见的半圆形阳台,被筛成一段一段的夕阳穿透薄暗、洒在亚麻色的棉质床单上,像无法被解读的密码。
“就这里?”虞百禁的下巴搭在我肩上,似乎很喜欢这样和我讲话,高度刚刚好,如同我生来就是为了长成跟他嵌合的另一半形状。“就这里。”我说。
“行。”老板也很爽利,“两位要是觉得合适就下来付一下房费和押金,隔壁的露天餐厅和咱们有合作,送两张餐券给你们,晚上去尝一尝。”
“谢谢老板。”
老板先下了楼,我和虞百禁没有跟上去,而是走到了狭窄的悬挑阳台上。小到让人怀疑设计它究竟有何用意的面积,最多容纳两人并肩的宽度,我俩趴在斑驳掉漆的铁艺栏杆上,我问他:“现在呢,你在想什么?”
“非常适合狙击的高度。”
“就知道……”
风停了又起,等我收住笑,他伸出手来,拨开我眼前的暮霭和停云,说:“可不可以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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