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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我陪容晚晴和她的同学们去剧院看舞台剧,散场后回家的途中,我救了一个差点被高楼上坠落的霓虹灯牌砸到的小男孩。
那个小孩,我记不太清了,约摸也是八、九岁的模样,金发稀疏,身上有股焦糖爆米花的味道,当生锈的钢架和霓虹灯管在我们脚边轰然炸裂,他因惊吓过度忘记了呼救,呆滞片刻才揪着我的衣领大哭起来,露出嘴里空缺的门牙。
容晚晴和她的同学们也吓坏了,我和他们被散落一地的灯牌残骸隔开,看着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几秒钟前我是怎么从他们之中脱身而出、冲到走在我们前面的小男孩身边,抱住他倒在了人行道旁。过路的行人和出租车都被那巨大的声响震慑住,许久才恢复应有的秩序,人们关切地围拢过来,扶起我和孩子,孩子的父母也从路边的烘焙坊急匆匆跑出来,边为自己的疏忽道歉,边询问我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就医。
我说没事。
我和他们语言不通,听不懂当地的方言,后来是容晚晴替我解了围,挽着我被划破但并不疼痛的胳膊和那些人道谢,又嗔怪地说我:“哥你当心点啊。”
“真是的,怎么不声不响就跑出去,多危险?你也是肉身,会流血,下次别这样了。”
可我控制不住。
从小我就被培养感知危机和杀意的能力,像膝跳反射一样,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肌肉的反应速度会领先于大脑的指挥,促使我先采取行动,必要时亦将充当肉盾,牺牲自己保全雇主。这种反射是无差别的,涵盖一切有生命的个体,就算是小猫小狗我也照救不误。
一定是这个原因吧。
所以我才会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在我们的车撞断山路外围的护栏、失衡侧翻的瞬间扑向虞百禁,双手护住他的头颈,只要他能在安全气囊弹出前调整好姿势,即使车头先坠下山坡,我保证不了他毫发无损,也至少能助他逃出生天。
仅此而已。
绝对不是出于私情。
而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像是早有预谋般、一只手把我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握着我给他的旧手机,按了三下紧急呼叫键,旋即将它掷出车窗,倒数三秒,视野倒转,不计其数的碎玻璃如同暴雨冲击着我的身体,眼帘闭合之前,我望见山崖上弥天的火焰,几辆黑车接连爆炸,巨响似要撼动山体,余震经久不息,如浪如潮,朝无垠的黑夜席卷而去。
我那时真以为自己会死。
和虞百禁死在一起,血肉骨头都粉碎,混在一块儿不分彼此。这话说出来有点恶心,我都能想象到他的回应:“哇,好浪漫。”
但我们没死成。
车冲破路障,跌下倾斜近乎三十度的陡坡,劈开密密匝匝的灌木丛向下俯冲,减震器已不堪重负,和轮毂相互挤压着发出尖啸,安全气囊差点把我的头撞出脑震荡,右肩也传来脱臼的钝痛,一只耳朵贴在虞百禁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仿佛陷在一个扑朔迷离的梦境里,远近皆是浓雾,我要么后退,要么困在原地,唯独不敢前进。
我在怕什么呢?
不知撞断了几棵树和岩石,我们的车终于停止滑坡,囫囵个儿滚了两圈,四脚朝天的翻倒在树林深处。我短暂地失去了神志,不多时又被混合着汽油味的浓烟呛醒,挣扎着想爬起来,脸颊却被谁的手捏住,抬起我的下颚,在铁锈味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真遗憾,没有来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行了行了亲吧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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