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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扛着白云裳撞穿砖墙,后背被碎石划得血肉模糊。两人刚滚进隔壁墓道,身后的密室“轰”地塌成废墟,烟尘里传来血茧撕裂的粘稠声响
“哧啦……”
那只带着黑痣的手完全伸出,指甲缝里塞满黑泥,指节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和刘三爷常年抽旱烟的右手一模一样,白云裳瘫在墙角,心口的血洞“咕嘟”冒着黑血,眼神发直:“七哥……我是不是早就该死了?”
墓道剧烈震动,血茧里爬出个“人形”说是人,倒不如说是披着刘三爷人皮的怪物。脸还是那张脸,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的牙床上钉着七枚铜钱,舌头上还缠着半截红线。
“师父?!”沈七夜短刀横在胸前,手抖得差点握不住刀。
怪物喉咙里滚出刘三爷的烟嗓,却混着吴阴阳的尖笑:“乖徒儿……你把龙玺残片藏哪儿咯?”
白云裳突然抽搐,心口的血洞里“噗”地射出一股红线,直插怪物眉心!怪物不躲不闪,任由红线钻进皮肤,脸上皱纹肉眼可见地舒展:“白家丫头的血……果然最养尸。”
沈七夜突然想起墓志铭上那句话:“尸仙化者,需噬至亲骨血”。他一把扯开白云裳的衣领,她心口血洞周围的皮肤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跟竹简上记载的“尸仙术”一模一样!
“狗日的!”沈七夜刀尖抵住怪物胸口,“你把我师父咋个了?!”
怪物歪头脖颈发出“咔吧”脆响:“你师父?二十年前鲁班锁里封着的……不就是他嘛!”说着撕开衣襟胸口赫然是空的,内脏全被掏干净,腔子里盘着条碗口粗的红线虫,虫头上还顶着半张刘三爷的脸!
白云裳突然尖叫,她胳膊上本已消退的蛇纹再次暴凸,这次直接爬到脸上,在左眼角凝成颗泪痣和她娘棺中尸身的痣位置分毫不差!
怪物突然扑向白云裳,手指插进她心口的血洞:“白掌柜用老婆养闺女,老子就用徒弟养尸仙”
沈七夜抄起地上的青铜灯台砸过去,“咣当”一声,灯油泼在怪物背上,“轰”地烧起来。火焰里传出两种惨叫:一种是刘三爷的痛吼,另一种却是吴阴阳的尖笑!
借着火光沈七夜看清了,怪物后脑勺还贴着张人皮,皱巴巴的像是……白云裳她娘的脸!
“原来如此!”他浑身发冷,“你们把三个人的魂魄缝到一个身子里了?!”
怪物在火里手舞足蹈,后背人皮“刺啦”裂开,掉出本油污的册子。白云裳爬过去捡起来,只看一眼就吐了,那是她爹白掌柜的日记,最新一页写着:“壬戌年三月十七,用鲁三的头皮补了云裳的天灵盖,总算保住这丫头魂魄不散……”**
纸页上还粘着块带毛发的头皮,发根处隐约可见刺青“鲁”字!
沈七夜突然明白为啥白云裳能听懂石兽的话了,她脑袋里封着鲁三的残魂!
怪物终于烧成焦炭,但地上的血渍突然像活物般蠕动,汇聚到墓室中央那口裂开的青铜棺上。棺盖“砰”地弹开,里头坐起个戴青铜面具的干尸,这才是真正的墓主人!
干尸揭下面具,露出张和沈七夜七分相似的脸:“沈家不肖子孙……见到祖宗还不跪下?”
白云裳突然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咚咚”磕头,每磕一下,心口就飙出一股血箭,全被干尸吸进口中。干尸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满起来,最后变成个面色红润的中年人,唯独眼睛还是浑浊的尸白色。
他抬手一招,白云裳怀里的龙玺残片“嗖”地飞过去,严丝合缝地嵌进他眉心裂痕:“当年沈家先祖用封龙术镇我,今日……”话没说完,整座墓室突然地动山摇,穹顶裂开道缝隙,一束月光直射下来,月光里站着个穿黑袍的人,手里提着颗血淋淋的头颅:是吴阴阳!
黑袍人沙哑道:“师兄你骗我说尸仙术能长生……可没说要拿我闺女当祭品啊!”
黑袍人一把扯下兜帽,那张脸烂了半边的皮肉,右眼窝里塞着颗铜铃,左脸却完好无损分明是白掌柜!
白云裳瘫在地上,血洞里的黑血“咕嘟”往外冒,嘴唇抖得话都说不抻抖:“爹……你、你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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