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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架子,随手一挥,架子轰然倒地,那些物件磕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周王后手握成拳,她眼中泪水滑落,看着郑锦州的动作,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砸着。
“结党营私,同他们一起围剿朕!你还有没有太后的样子!”郑锦州额头青筋暴起,“你可知这些年朕是怎么过的!你对朕有没有一点怜惜?朕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没有你这个孩子!如果你皇兄不死哪里还轮得到你?”周王后也和他撕破了脸,歇斯底里地喊着。
郑锦州心彻底凉了,他看着周王后,这个把他生下来的女人。
同样都是一个母亲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为什么偏偏不爱他?郑锦州想不明白,现在也不想再想了。他看着周王后,摇摇头,拂袖离去。
郑锦州抱着褚槐辛离开了,走到宫门口,他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皓月,只扔下冰冷的两个字,“杖毙。”那些阻拦的宫人也纷纷被杖责。
皓月姑姑是自周王后入宫以来就陪伴在她身边的陪嫁丫鬟,周王后立在原地,她脊背发凉,皓月哭着在她脚边求饶,她看着郑锦州的背影,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褚槐辛躺在床榻上,双腿钻心的疼痛让她渐渐醒过来。她看到了郑锦州那张关切的脸,一时之间她的大脑转不过弯来,看着那张俊脸,下意识说出来:“好英俊的人啊,这是哪啊?”
郑锦州笑了,抚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苍白的脸,眼睛里满是爱怜。
真的好英俊。褚槐辛疼得心里胡言乱语,全都传进了郑锦州耳朵里。突然她的心声戛然而止,因为褚槐辛想起来了他能听到她的心声。
屋内烛光昏黄,显得十分温馨,角落里熏着褚槐辛最喜欢的鹅梨帐中香,这是她的梨花轩,她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郑锦州躺在她身侧,将她轻轻搂在怀里,拍拍她后背,宛如哄小孩一样,褚槐辛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腰,双腿还是好疼,她脑仁痛。
心里在哀嚎,郑锦州突然问她,“你小时候听过哄睡的歌吗?”褚槐辛点点头,她说:“臣妾小时候时,母亲总是编一些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民谣唱给臣妾听。”
“朕也想听,你给朕唱一首好不好?”
褚槐辛想了想,轻声唱出口:“乌篷咿呀橹声长,荷风引梦眠月光。渔火点点照芦荡,囡囡枕水听星淌。”曲调婉转轻快,褚槐辛声音温柔轻轻唱着。
郑锦州搂紧了她,嗓音异常温柔:“今日委屈你了,想要什么就和朕说,朕一定满足你。”褚槐辛应声,下意识心里想:“想要一支金镶玉的簪子。”她嘴上却说:“臣妾没有什么想要的。”
郑锦州笑了,他拍拍褚槐辛的背,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便离开了。
褚槐辛可怜兮兮地看着郑锦州,朝自己的膝盖撇撇嘴,郑锦州捏捏她的肩,免了这段时间她的行礼。
如果膝盖不痛的话,现在一定很幸福,褚槐辛躺在床上,她顿时想起,刚才她忽略了郑锦州能听到她心声,她说出来了!
褚槐辛有些慌乱,但是很快她冷静下来,就算郑锦州觉得她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她也可以装傻,毕竟能听到心声这件事还是太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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