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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到支不知何时扎入穴道的冰针,转头看见萧烬瞳孔中流转的星图正与帝王腰间的冰晶纹路重合。
帝王沾血的指尖抚过她手中匕首,在刃身刻着的"晦"字上轻轻一点。
孔雀石碎屑簌簌而落,露出下面鎏金的"影"字。
暴雨冲刷着祭天台上斑驳的血迹,萧烬喉结滚动着咽下荧惑守心丹。
丹药入腹的瞬间,他后颈游走的冰晶纹路突然迸发出星芒,暴雨竟在他周身三尺外凝成悬浮的冰珠。
"你竟敢..."血影挣扎着从影风铁钳般的手掌里挤出嘶吼,暴起的血管突然迸裂出绿色汁液。
那汁液溅在石砖上竟化作蠕动的藤蔓,却在触到萧烬衣角的刹那冻结成冰雕。
晏无戈握着露出"影"字的匕首,突然想起三日前萧烬教她辨别毒香时说的话:"当棋子跳出棋盘,执棋人的破绽才会显露。"此刻帝王瞳孔中的星图正与北斗铜匣产生共鸣,她终于明白那夜萧烬故意弄洒的孔雀石粉末,原是为了在星图上留下追踪印记。
"小心反噬!"影风突然松手后撤。
血影干瘪的躯体像蜕皮的蛇般从锁链中滑出,暴涨的绿色经络在皮肤下游走成诡异图腾。
苏瑶的剑穗紫火突然熄灭,少女踉跄着扶住龟裂的盘龙柱,袖中掉出半片烧焦的《青囊书》残页。
萧烬轻笑一声,踏着冰珠凌空跃起。
他玄色龙袍下摆冻结成锋利的冰刃,划过血影脖颈时带起霜花。
晏无戈看得真切,帝王翻掌间弹出的根本不是暗器,而是用自己鲜血凝成的六棱冰锥——那冰锥刺入血影眉心时,竟发出钟磬般的清鸣。
"不可能!"药老突然挣断银针封印,浑浊眼珠几乎瞪出眼眶,"荧惑守心丹需要乾元重宝做药引,你明明把铜钱给了..."癫狂的嘶吼戛然而止,老人盯着萧烬腰间晃动的冰晶坠子,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惨笑。
影风玄铁面具下的声音带着金属震颤:"阁主二十年前就算到你会偷换概念。"他靴尖踢起块碎石,精准击中苏瑶被封的膻中穴。
少女呕出口黑血,手中突然多出枚刻着贪狼星的铜钥匙——正是昨夜她替药老煎药时悄悄拓印的模具所铸。
血影的锁链在这时突然崩解。
数以千计的铜钱如蝗虫般扑向萧烬,却在触及冰晶领域的瞬间凝滞半空。
晏无戈看到帝王抬手轻叩腰间玉坠,冰晶纹路突然倒流回指尖——那些铜钱竟随着他手指划动的轨迹,在空中拼凑成完整的乾元重宝图案。
"原来你早就..."晏无戈话音未落,萧烬已攥住悬浮的钱币虚影重重按向心口。
青铜光泽顺着冰晶纹路蔓延全身,他挥袖震碎漫天铜钱的刹那,暴雨中竟浮现出北斗七星的光晕。
血影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躯体在星辉中化作飞灰。
影风收起陨铁锁链退到阴影中,玄铁面具突然裂开道细缝,露出下方与萧烬极为相似的下颌线条。
"阁主说,容器该学会自己盛水了。"他抛给晏无戈个浸透雨水的锦囊,转身时绣着北斗纹的披风突然自燃,灰烬里飘出萧烬幼年常哼的塞外童谣。
苏瑶擦着剑穗上的血渍凑近:"这紫火遇到《青囊书》就失控,药老肯定动了手脚..."她突然噤声。
众人顺着她惊骇的目光望去,只见药老瘫坐处只剩件空荡荡的白袍,地面用鲜血画着半幅星图——那二十八宿中危月燕的位置,正钉着支孔雀尾羽形状的冰针。
萧烬弯腰捡起冰针时,晏无戈发现他后颈的冰晶纹路已蔓延至耳后。
帝王将尾羽尖端抵在她匕首的"影"字上,鎏金纹路突然游动起来,在石砖上投影出句梵文箴言。
"是母亲生前常念的《药师经》!"苏瑶突然夺过冰针,"最后半句本该是'照见五蕴皆空',这里却写着..."少女的声音突然颤抖,紫火不受控制地吞没了尾羽。
暴雨骤停的刹那,众人听见远处传来青铜编钟的声响。
萧烬望着星图中新浮现的危月燕图腾,指尖轻轻摩挲着锦囊里潮湿的纸条——那上面用他再熟悉不过的笔迹写着:"子时三刻,太液池底。"
月光穿透云层的瞬间,药老白袍突然自燃。
灰烬中升起只冰晶凝结的燕子,朝着与太液池相反的方向振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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