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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冲刷着宫墙上的血渍,萧烬抬手接住檐角坠落的青铜铃,指尖残留的朱砂在铜锈上洇出妖异的红。
他望着御书房案头那盏未燃尽的安神香,忽然想起三日前丞相献香时颤抖的老年斑——那老东西连装忠臣都舍不得用年轻点的替身。
“陛下又在糟蹋眼睛。”晏无戈将冰凉的银制护额贴在他太阳穴,发间藏着的鹤顶红珠钗蹭过帝王耳垂,“影阁教您用毒香篡改记忆时,没说过凝视赤凰焰会诱发离魂症?”
萧烬反手扣住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嗅到熟悉的铁锈味——这女人果然又偷偷放血养蛊。
他故意将沾着朱砂的拇指按在她锁骨暗纹处:“爱妃昨夜咬破朕指尖时,倒不担心离魂症发作。”
突然炸开的惊雷中,晏无戈旋身将他按在堆满奏折的紫檀案上。
她绣着金蝉的袖口滑出半截软剑,剑尖挑开香炉盖子的刹那,十几只碧眼蜘蛛从灰烬里窜出,撞上悬在梁间的鲛绡顿时燃起幽蓝火焰。
“丞相养的小宠物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她笑着碾碎一只逃窜的毒蛛,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萧烬喉结,“陛下打算让臣妾的蛊虫饿到几时?”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帘时,萧烬正站在藏书阁暗室的星象图前。
二十八宿的银钉上缠着浸过朱雀砂的蚕丝,随着他拨动丝线的动作,墙内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三幅先帝画像应声翻转,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暗格——全是丞相二十年来克扣军饷的账本副本。
“影阁的傀儡术倒是方便。”晏无戈突然从阴影里闪出,潮湿的裙裾扫过满地机关图纸,“把三任先帝的记忆塞进孩童脑中,就能造出洞悉权术的完美容器?”她指尖抚过少年帝王眼下的青灰,“那他们有没有教您,连续七日不眠不休会猝死?”
萧烬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脸颊,嗅到对方袖中飘出的青鸾香突然眼神一凛。
他扯开晏无戈腰间蹀躞带,在玉扣夹层里找到半片正在融化的冰蝉蜕——正是暗影教传递密信的媒介。
“解释。”他捏碎蝉蜕时溅出的毒液在掌心灼出青烟。
晏无戈却笑着舔去他腕间渗出的血珠:“臣妾若说这是今晨从苏瑶姑娘剑穗上顺来的,陛下信不信?”突然她旋身甩出软剑,斩断窗外射来的淬毒弩箭,“不过现在,您该先处理这些急着送死的耗子。”
暴雨在琉璃瓦上敲出密鼓般的声响,二十名黑衣死士撞破窗棂的瞬间,梁上悬挂的素绫突然自燃。
靛青色烟雾裹着朱雀砂的甜香弥漫开来,冲在最前的刺客突然捂住喉咙——他们颈侧莲花刺青里钻出的蛊虫,正疯狂啃食自己的血管。
“丞相没告诉你们?”萧烬把玩着从晏无戈发间取下的鹤顶红珠钗,看那些刺客在毒香中化为血水,“青鸾香混着朕的指尖血,可是专克暗影教蛊毒的解药。”
晏无戈突然扯开他衣襟,舌尖卷走锁骨上渗出的血珠:“陛下真过分,拿臣妾当诱饵却不给酬劳。”她染血的唇印在帝王苍白的脖颈,“下次再要借妾身的易容术扮作林御史...得加钱。”
寅时初刻,萧烬望着暗室地面尚未清理干净的血迹,忽然将半块虎符按在晏无戈掌心。
窗外渐弱的雨声里,他俯身咬住她耳垂低语:“卯时三刻,记得把苏瑶剑穗上另外半片冰蝉蜕,喂给太液池的锦鲤。”
破晓的天光穿透云层时,御书房檐角的青铜铃突然齐声嗡鸣。
萧烬抚摸着香囊里新换的毒砂,望着宫道尽头逐渐聚集的早朝官员,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那老狐狸该闻到陷阱里的血腥味了。
寅时的梆子声还未散尽,林御史已经摸黑钻进朱雀巷的当铺。
他借着掌柜挑灯验货的间隙,将沾着露水的密信塞进青铜貔貅的牙缝——那貔貅第三颗牙是活动的,昨日早朝时萧烬拍他肩膀提醒过。
"林大人又来典当祖产?"掌柜的灯笼突然照在他官袍下摆的泥点上,"这月第七回了,御史台的俸禄这么寒酸?"
林御史攥紧袖中硌手的玉佩,那是萧烬赐予的联络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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