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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不冷……”
事到如今只能嘴硬了。霍斯景知道她脸皮薄,想让他把这件事就这么敷衍过去,可霍斯景怎么能因小失大,为了哄她一时高兴而让她不记住要爱惜身体的原则?
“还说不冷,”霍斯景难得沉下脸来,“平常你敷衍我,我也就顺着你依你,现在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必须得让你明白问题的严重。”
“我……”
她原是想撒娇说自己现在还是病号,让霍斯景不要同她计较。撒娇的话刚说到嘴边,她便突然想起霍斯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原则就是原则,她就算示弱求饶也不可能让霍斯景回心转意。
看到霍斯景的脸色,她没来由地害怕。害怕霍斯景会觉得她是个撒谎精,是个不听话的娇气包,然后将她扔回沉玉阁,继续从前是沈美人的日子。
想到这里,她不敢抬眼看霍斯景的神情。越是想故作坚强,眼泪就越是啪嗒啪嗒往下掉。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霍斯景的手背上,本来板着脸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的霍斯景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不是要罚你,我是想让你有个记性,”他手忙脚乱地擦拭沈卿岁脸上的泪珠,将她圈在怀里哄着,忍不住咒骂自己方才过于严肃的态度,“怎么还是怕我呢。受风寒又不是件大事,我怕你以后也这样糊弄自己的健康,所以语气重了些。岁岁不要怕我好不好?”
听着沈卿岁压抑的哭声,霍斯景心里也跟着抽疼。明明沈卿岁还生着病呢他就教训起她来,还让她害怕得哭了,这时药端上来,霍斯景才找到机会哄沈卿岁做些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不哭了,乖乖。我们先喝药好不好,”霍斯景这会儿愧疚得不行,自然对沈卿岁百依百顺,“知道岁岁怕苦,我们先吃糖,之后再喝药好不好?”
听霍斯景这么一说,沈卿岁也不敢哭了。她知道喜怒无常的霍斯景是什么样子,那个时候的霍斯景不喜欢听她哭,喜欢看她掉眼泪却竭力隐忍的模样。那个时候的霍斯景还喜欢她听话的样子,沈卿岁生怕霍斯景哄她失了耐心,不待霍斯景把糖拿来,便大口大口喝下最讨厌的苦药。
“岁岁……”
霍斯景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他强忍悲痛,小心翼翼地上前,见沈卿岁想躲却不敢躲的模样,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别怕,我是阿景啊,刚刚不是对你凶的,”他轻柔地将沈卿岁搂进怀中,“你现在头很晕对不对,是因为头晕才胡思乱想,把阿景想成陛下了。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乖。”
好不容易安抚好沈卿岁的情绪,霍斯景才开始着手检调查为何出门前什么都穿戴整齐了的沈卿岁会受寒。他亲自检查沈卿岁回金宸殿后挂在架子上的衣裳服饰,这一看就发现出门时的披风不翼而飞了。
他没想着去问如雨。主仆二人一条心,问如雨等于白问。于是霍斯景让与沈卿岁一道出去的侍卫将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
“回陛下,娘娘去了沉玉阁,回来后身上披风就丢失了。属下去沉玉阁找过,没有找到娘娘的披风。”
“沉玉阁里有可疑的人吗?”
“属下进去时已经没有人影了。”
闻言,霍斯景的心里涌生出无力和慌乱。什么样的人能在他的侍卫看视下无声无息地逃掉?眼下正是陆君临率领使团进入的时候,或许陆君临又胆大包天,进皇宫与沈卿岁先一步有接触呢?
但他又不敢问沈卿岁在沉玉阁发生了什么。沈卿岁没有直接告诉他,就说明她不愿说,那他也不能逼迫她说。若是他直接问为什么披风少了一件,又怕沈卿岁觉得他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
霍斯景记性太好,这时候也成了难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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