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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沈卿岁不习惯了,霍斯景也不习惯了。
往常,面对繁琐的公务,他总能心无旁骛地完美处理好也不觉得累。现在有了沈卿岁在他身边,一小会儿的时间没看到她、没碰到她,他便心焦难耐,奏折上的规整的字迹也成了天书,一个他也看不懂了。
这会儿,沈卿岁却是出去了。
霍斯景不死心。
“她人呢?”
正想去殿内和沈卿岁说说话缓解一下烦闷,却不见她人影。他往窗外看,院子里也不见她。
“回陛下,娘娘怕弹琴吵着您,悄悄去御花园了。陛下是想见娘娘?”德胜明知故问,好不容易才找到能逗逗霍斯景的机会,况且现在的霍斯景对这样的“嘲讽”那是乐见其成,根本不怕他生气,“奴才立马叫娘娘回来……”
“不必。打扰到她兴致,朕就成罪人了。”
沈卿岁胆子大起来,脾气也打起来了。现在也敢跟他闹小脾气,霍斯景虽然能不厌其烦的哄,但他生怕哪回哄不好,沈卿岁要他晚上的时候滚出去住。
只是她现在还不敢发作到这个程度罢了。
他只能叹着气,一边强迫自己静下心批阅奏折,一边让德胜去库里找来沈卿岁写下的那幅字。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快,他就需要“睹物思人”了。
“娘娘皮肤嫩,指护要戴好,不然这弦一不小心就会割破您的手指,”艾陶得了沈卿岁允许,才敢亲手为沈卿岁戴上指护。她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触碰到沈卿岁裸在外头的肌肤,“娘娘懂些乐理吗?”
后宫的贵人们,大多不喜别人说出自己的短处。但在沈卿岁面前,艾陶无需顾虑这些,直接就问了。
“不懂。”
“那奴婢就从头与您讲讲,”弹到乐理,艾陶那是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宫、商、角、徵、羽,是最初的五种音调,也是组成乐谱必不可少的音符。后来,又多了变宫、变徵,使乐曲更加跌宕起伏、优美动听。娘娘,您听奴婢唱。”
艾陶纤细白皙的手指抚过古琴,随着琴弦颤动,琴声如流水般缓缓流淌出来,艾陶曼妙的歌声也徐徐响起。沈卿岁听得入迷,不自禁地小声哼唱,像模像样的。
“娘娘方才跟着唱的很对,”刚刚唱的不是乐曲,而是简单唱了唱几种音符的调子,“娘娘,请您在跟着奴婢的琴声再试着唱一次。”
沈卿岁聪明,学得快。
很快,她就会自己用古琴弹出一段简单的旋律了。
“娘娘真有天赋,奴婢当初学的时候,教习摸摸就夸奴婢是她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现在一见,还没娘娘学得快呢。”
“是你教的好,”被夸了的沈卿岁笑得眉眼弯弯,尽管戴了指护,头一回接触琴的手指不免有些疼。但被夸了,她怎么也得继续练下去,“继续吧,说不定今天我就能跟陛下表演去。”
而如雨在一旁看到沈卿岁的手指一直裸在外头,已是通红了。
“娘娘,外面冷,还是回屋练吧。您怕扰到陛下,咱们也可以去邻近的宫殿学琴。”
“但是书里不是说,在室外弹琴有种仙气飘飘、置身事外的脱俗感吗,”白天霍斯景有空的时候给她读的书被她记得一清二数,“我不冷,就在这。”
“还说不冷,娘娘您的手指都冻红了,”墨竹凑过来,毫不客气地指出。她的性子风风火火的,如雨可不敢这样畅所欲言,“娘娘若实在要在外头练,可得多穿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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