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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执曲感说这种话自然是因为已经从付捷和自己派出去的人那里得到了双重保证。
这个陆七笙与叶家无关。
只要如此,他并不在乎陆七笙这个身份下的人是真是假。
只要能笼络住谢观南,就算是假的,也必须是真的。
江执曲不在乎可是陆怡月在乎啊。
毕竟当初柳氏将陆七笙母女二人设计赶出府的时候,陆怡月也出了不少力,更别提后来母女俩如何侵吞云姨娘留下来的嫁妆。
也不知道云氏一介孤女,哪来的那么多财产。
只是陆怡月了解江执曲,听他这么说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能将心底的想法压了下去,顺从的福了福身。
“殿下说的是,以殿下的手段不管七妹妹究竟是什么身份,都逃脱不了,是妾身多虑了。”
“妾身女人家的心思,到底是比不上殿下。”
说着陆怡月满目含情的看向江执曲。
江执曲原本心底的那点烦躁当时就没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无碍,本王明白月儿的心。”
说着伸手就将陆怡月搂入怀中,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付捷见状低下了头,看不出丝毫情绪。
接下来几日都各方人马都安安分分的,只是五月初八那日宫中倒是出了大事,皇后娘娘头风发作后一病不起。
一时间陆怡月也忙了起来,跟几个妯娌一起轮流进宫侍疾,以彰显孝心。
原本以为皇后只是旧病复发,孰料这次病症来的凶猛,小半个月过去了还不见好,陆怡月也不得不往返于皇宫和王府之间,压根没有工夫管叶司澜。
“皇后这病来的蹊跷,你让人密切关注皇宫和太子府的动静。”
叶司澜坐在窗边练字,抬首就能看见后院里的花圃菜地,如今已经乱七八糟的冒出来一些绿芽,其他几个花圃也都有被“开垦”的痕迹,显得和周围华丽的建筑格格不入。
琉璃站在叶司澜身侧研墨,“奴婢明白,小姐是怀疑和太子府有关?”
太子是皇后嫡出,琉璃想不出他谋害生母的理由。
“算是吧。”
叶司澜颔首。
手下的笔没有提,笔走龙蛇间落下的字迹和陆七笙往日的簪花小题不同,更添了几分豪迈大气。
这些日子,朝堂上江执曲对江执青的态度比从前更好,但江执曲破了个案子,弄下去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正是太子党羽。
再加上谢观南一事,太子沉不住气很正常。
二人明面上撕破脸都是在叶司澜的意料之外了。
江执曲到底不再是当年那个求娶姐姐时候的愣头青了。
背地里搅和太子的好事,明面上又比谁都要恭敬,若非消息都是从自己手上放出去的,叶司澜也会怀疑江执曲是不是被冤枉了。
不管怎样江执青吃了几个哑巴亏也该有动作了。
这次皇后病重,或许就是个机会。
“七姐姐!”
叶司澜正想着,栖云苑外传来声音,陆景晨一路小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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