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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庄子里,怎么养成了这样的性子,那边的老嬷嬷不是说沈锦月被欺负的时候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侯夫人正盘算如何拖延,沈锦月又开了口:“侯夫人,我耐心有限,今日我母亲牌位必须迁入祠堂,否则,我现在便去找陛下。”
沈双双听后满脸怒容,手指着沈锦月的鼻子骂道,“沈锦月,你别太过分!”
原来她说她没资格谈论的,是这件事情。
沈双双骄傲地扬起下巴,“即便你是苍王妃,也无权决定你娘牌位的去留,再说了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我们沈府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指教。”
沈锦月平静,眼神决然,不紧不慢道,“我不想多费口舌,今日我偏要迁我母亲的牌位进侯府宗祠,这是侯府亏欠我母亲的。”
“要么,你们答应,要么咱们就鱼死网破,我倒要看看,侯府这般欺辱我母女二人,陛下会如何主持公道。”
皇帝主不主持公道另说,这事就不能闹到皇帝那里去。
侯夫人站在一旁,听到鱼死网破四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经过那日的事情,她心里清楚,真把沈锦月逼急了,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到这儿,侯夫人的眼神闪过一丝凌厉。
毕竟在这深宅大院摸爬滚打多年,侯夫人很快就镇定下来,脸上堆起一抹笑容,“瞧这孩子,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哪能闹成这样呢。”
“是我这几日忙糊涂了,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去迁你母亲的牌位,一定风风光光地迎进宗祠。”
牌位没有迁回来,沈锦月便一直坐在那,侯夫人眼瞧着没有拖延的可能,只好去吩咐下人。
沈锦月母亲的牌位终于被迁进了宗祠,从远处望去,都能瞧见牌位上满是灰尘。
牌位安置妥当后,沈锦月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围的下沈府下人,“你们都出去。”
沈府的下人听说过她之前的事迹,撒开脚丫子就跑,怕慢了一会儿,小命便没了。
宗祠的门缓缓关上,沈锦月缓缓跪在蒲团上,动作轻柔地拿起香烛,点燃,袅袅青烟升腾而起。
她望着牌位上原主母亲的名字,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眼角竟然不自觉落下一滴泪。
她脑海里有原主的记忆,大概是原主的情绪影响到了她。
沈锦月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江夫人,很抱歉占用了您女儿的身体,但您放心,锦月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苦难,我定不会让它白白过去。”
“那些夺走原本属于她东西的人,我会一个一个地上门讨债,为她报仇雪恨。”
无论是庄子里欺负她的嬷嬷,还是侯氏,沈锦月都不会绕过,今日只是个开始,日后她要让侯氏悔不当初。
沈锦月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江夫人,希望您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言罢,沈锦月又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离开。
看到江氏的牌位不仅迁回来,沈锦月还大摇大摆的离去,自己母亲没有一点表示,她顿时着急跺脚道,“娘,您瞧瞧沈锦月那副得的样子,不过是个乡下的野丫头,竟在侯府里指手画脚,她凭什么?我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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