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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沥青焦臭灌进靺鞨骑兵的鼻腔。
方羽横握陌刀立在油松林前,八百轻骑的甲胄在火线映照下泛起赤铜色。
他分明看见靺鞨首领的狼头弯刀挑破晨雾,三万铁骑掀起的烟尘遮蔽了半边天空。
"放草垛!"方羽挥刀斩断第一道麻绳。
裹着沥青的干草垛顺着斜坡滚落,与昨夜埋设的醉马草粉末瞬间爆燃。
靺鞨前锋战马突然发狂,将背上的骑兵甩进火堆。
但后方叛军很快分成两翼包抄,竟对满地打滚的同袍视若无睹。
方羽心头一凛。
这些靺鞨人皮甲下隐约露出精铁护心镜,马鞍侧挂着的也不是常见的骨箭,而是闪着幽蓝寒光的铁簇箭——这绝不是草原部落能自产的兵器。
"举盾!"他高喝时已迟了半步。
三十步外的靺鞨弓手齐射,铁箭穿透唐军木盾竟如破帛。
方羽挥刀劈落三支流矢,左臂仍被划开血口。
身后传来士兵坠马的闷响,八百人阵型转眼被撕开缺口。
"退守第二火线!"方羽突然调转马头。
怀中的兵书残卷隔着衣料发烫,昨夜在断崖边签到时获得的《李卫公问对》浮现脑海。
他故意让陌刀拖地划出火星,带着残部往燃烧的油松林撤退。
靺鞨骑兵果然紧追不舍。
当先的百夫长突然连人带马陷进焦土——那是方羽今晨命人挖的陷马坑,表面铺着薄木板再覆灰烬。
追兵阵型大乱时,藏在树冠的唐军弩手终于得到喘息,将浸过沥青的火箭射向敌军铁甲接缝处。
方羽抹了把脸上的血污。
兵书残卷记载的火攻三叠阵已用两道,最后那条断崖下的火线正在等他。
可当他要发令时,靺鞨中军突然竖起十面铁皮大盾,盾面映着古怪的云雷纹——那分明是工部军器监去年新制的样式。
"赵明..."他齿缝间迸出这个名字,反手将陌刀插进燃烧的树桩。
火星顺着刀柄鎏金纹路窜上来,烫得他掌心发痛。
三日前长安来的密报说赵侍郎巡视过军器库,原来那些失踪的三棱箭镞都缀在了靺鞨人的弓弦上。
"将军!
东侧要守不住了!"亲兵拽着缰绳嘶喊。
方羽望见商瑶绣的平安符从对方破碎的护甲里飘出来,突然想起临行前商父在檀木算盘上拨出的那个数字——河西马场每月向赵府输送的草料,足够毒死半个朔州的战马。
"带二十人往断崖撒铁蒺藜。"方羽解下染血的披风扔进火堆,"再派八百里加急回长安,查工部这两个月所有兵器调令——要盖着三省印的公文副本。"
火舌舔舐着最后的沥青草垛,第三条火线在爆燃中化作冲天火墙。
方羽知道这障眼法撑不过半个时辰,但足够让靺鞨人看见"唐军主力"在火墙后列阵的幻影。
当他假装仓皇撤退时,叛军果然朝着断崖方向蜂拥而去。
暮色降临时,方羽站在尸横遍野的峡谷清点伤亡。
幸存的士兵正在收集靺鞨人的铁箭,箭杆上隐约可见被锉去的"天策"二字。
他摩挲着怀中兵书残页,忽然对着京城方向冷笑出声。
二十里外的叛军大营,靺鞨首领正对着破碎的铁皮盾暴跳如雷。
谁也没注意到有个胡商打扮的信使悄悄离营,褡裢里装着半支带云雷纹的断箭,马蹄声朝着长安城的宵禁鼓点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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