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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覆盖了长安的每一寸土地。
平康坊的乐声似乎还未散尽,方羽府邸的书房里,只有烛火安静地跳动。
方羽立在窗边,看着庭院里月光下轮廓分明的芭蕉叶,眉心不自觉地聚拢。
白日朝堂上算是小胜一阵,可他明白,杨国忠那只老狐狸,吃了亏哪会轻易咽下去。
果然,才过了一晚,市井中就悄然生出些风言风语,矛头直指自己。
“哎,听说了没?方国公抄卢家那堆铜钱,里面好多是突厥人祭天用的厌胜钱!”一个压低的声音在某个茶馆角落响起。
“真的假的?那玩意儿邪性得很,沾了要倒血霉的!”旁边的人立刻凑近,满脸惊恐。
“可不是嘛!怪不得最近城西米价又偷偷涨了,八成是方国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冲撞了什么吧?”
“嘘!小点声!这话敢乱说?方国公如今圣眷正浓……”
这些话像无声的毒蛇,在暗地里游走,看似不起眼,却一点点啃噬着他辛苦积攒的声望。特别是“厌胜钱”这三个字,带着一股子阴森晦气,直接往百姓心里种刺,种下恐惧和疑虑。
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整顿吏治本就艰难,杨国忠这一手,更是要从根本上动摇他的民心基础。
他吸了口带着凉意的夜风,试图让纷乱的念头沉淀下来。
“夫君,还在为那些闲话烦心?”
商瑶端着一盏温好的牛乳,悄步走了进来。她将牛乳递到方羽手中,声音温和:“身正不怕影子斜。杨国忠用这种伎俩,恰恰说明他没别的招了,只能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方羽握住温润的玉碗,暖意顺着掌心蔓延,心头的郁结似乎也散了些。他看向商瑶,她的眼神清亮,满是信赖。
“瑶儿,你说得是。”方羽应道,“可任由脏水泼过来,终究会弄脏衣裳。我真正担心的是,这些谣言会阻碍匦院的推行。”
重开匦院,鼓励百姓直言,靠的就是官府的信誉。要是百姓因为这些鬼话对他方羽生了疑心,谁还敢信他立的匦院?谁还敢豁出去检举那些贪官污吏?这才是杨国忠最毒的地方。
商瑶略作思忖,眸中光华微动,透着一股机敏。
“夫君,既然他们喜欢在暗处捣鬼,咱们不如就把这事儿摊开来,放到太阳底下晒晒?”
方羽微讶:“哦?瑶儿有何良策?”
商瑶嘴角弯起,带着点慧黠:“厌胜钱这东西,虚无缥缈,本来就难说清。可百姓怕这个,图的是个心安。咱们何不请几位德高望重的僧道,主持一场祈福法会?名义上是为长安祈福,驱邪纳祥,实际上也是告诉所有人,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什么鬼神之说。”
“另外,”商瑶语声稍顿,继续道,“夫君可以趁这个机会,把查抄卢氏的部分赃物,尤其是那些能证明贪腐的账册文书,公之于众。让百姓亲眼看看,所谓的‘厌胜钱’传闻背后,是贪官污吏怎样用民脂民膏中饱私囊,祸害国家的。堵不如疏,与其费力辩解,不如主动出击,把他们的阴谋彻底揭开。”
方羽眼中一亮,商瑶这计策,一石二鸟,既能安抚人心,又能反将杨国忠一军。
“好!就按瑶儿说的办!”方羽握住商瑶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商瑶脸颊泛起红晕,轻轻抽回手:“夫君快趁热喝了牛乳,明日还要上朝呢。”
一夜安静过去。
次日清晨,方羽没先去管谣言的事,而是按老规矩,先去一个地方签到。
今日的签到点,正是新挂牌不久的匦院。
匦院设在大理寺旁边的小院里,门口立着四个大铜匦,分别刻着“延恩”、“伸理”、“通玄”、“告密”,对应不同类型的投书。刚设立不久,门前还略显冷清,只有几个百姓和下层官吏在远处观望,神色犹豫。
方羽走到铜匦前,心中默念:“系统,在此地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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