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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还有十箱子假的霞光锦呢!
徐尚彦心虚不已,说话都磕磕绊绊,“你,你有什么权利查我们家的库房,若是丢了什么东西,谁来负责!”
虞听晚看去,“原来是徐大少,真不知道,我们虞家在梁平县一向本本分分,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们,先是打砸我们家铺子,现在又是制造假的霞光锦来毁掉我们的名声。要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劳烦徐大少说清楚,这么多父老乡亲在,也好给我们做个见证,可好?”
徐尚彦气急,“你怎么把自己说的那么好,要不是你先害我妹妹,抢她男人,我也不会砸你们的铺子!”
虞听晚一笑,“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这褪色布是出于私人恩怨,故意坑害我们的?”
“我!我没这么说!!”
徐尚彦磕磕巴巴,无数只眼睛看着他,他脸涨的通红,后知后觉地回神,“你故意引诱我这么说的!!”
虞听晚面不改色,“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为。”
“你胡说八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别这个贱人骗了!她满口胡话,不能信!”
徐忠铭面色发黑,“够了!”
他敲了敲拐杖,对徐尚彦骂道:“还嫌不够丢人的!?回去!”
虞听晚高声,拦住了徐忠铭,“徐老爷子!这么多人在,你身为徐家的掌事人,难道不该给各位父老乡亲们一个说法?”
徐忠铭脚步顿住,转回身,阴霾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乡亲们因为相信我们才买的霞光锦,总不能因为你们,让整个梁平商户的名声跟着背锅吧?”
徐忠铭阴沉道:“哼!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徐家,让整个梁平的商户都受到影响?我徐忠铭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虞听晚不卑不亢,“既然您不信,大可以叫来其他商户问问。”
徐忠铭哼笑,“行啊!老陈!”
一个五旬男人点头,恭恭敬敬道:“徐老爷子。”
徐忠铭指着虞听晚,“我们老了,有小丫头质疑我们,说我能影响梁平县的名声了,你说,有这回事吗?!”
老陈迟疑片刻,展颜道:“嘿!这叫什么话!谁说那褪色布就是您做的了?大少爷不懂事,又不是您的错!”
虞听晚微微皱起了眉,潘捷上前,在她耳侧解释,“这姓陈的,以前受过徐忠铭的照拂,是他的老狗腿了。”
虞听晚侧头,“这样的人,在梁平县很多吗?”
潘捷比虞听晚年长些,对梁平的事知道的比她多,“嗯,徐忠铭在梁平影响很大,不然也不会狂妄这么多年,连县令都收了他不少好处,拿他没办法。”
徐忠铭冷涔涔一笑,“怎么样,小丫头,还要我继续问吗?!”
虞听晚正过身,莞尔笑道:“不必了,既然老爷子认下是徐大少所为,便让徐大少亲自给我们家道歉,再将先前所赔的赔款尽数补偿,此事便当过去了,如何?”
徐尚彦大声,“凭什么要我给!!爹!!你快给我做主啊!!”
徐忠铭冷哼,“小丫头,你才刚刚踏进生意场,老夫给你个劝告。”
“洗耳恭听。”
“别太狂妄,这里面的水,深的很!”
徐忠铭转身,徐尚彦左右四顾,眼神无助,跟上去,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潘捷恶狠狠道:“徐大少,要么交钱道歉,要么去官府,你选吧。”
徐尚彦屁股没好的伤又开始发疼,他怕了官府那种地方,“好好好,不就是钱吗!你给我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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