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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任体系捅出这么大的乱子,当年调任就是他们鼎力支持的产物,时间证明这个体系除了帮助他们更好地偷盗国家的资产,加大他们手里的权势,垄断底层官员通往上层的道路,并未给百姓造成多大的好处,那么这场闹剧,从他们开始,也就从他们结束。”
“既然错了,那就老实认错,让百姓看到我们的决心,也让底层的官员能够真正的做到为国为民心系百姓。”
一朝天子一朝臣。
既然已经换了天子,那么也是时候换一批旧臣了。
哥舒道:“趁我还有精力,趁我还有这个能力,把能干的事情都干了,交一个清正廉明的朝堂给你们,便也算不枉此生了。”
“舅父——”
伯景郁突然跪地。
哥舒琎尧伸手去搀扶他,“现在你是代天巡狩的王爷,你称我一声舅父我还能受得起,可你若是跪我,那我受不起,快起来。”
伯景郁摇头,抬手阻拦他伸过来的手,“我是替天下万民跪你,舅父,你受得起。”
哥舒琎尧:“不必如此,掌政多年,一直没能做到哥舒家的祖训,这本该也是我的责任,我们哥舒一族有如此高的地位,是因百姓对我们的信赖,不能辜负了百姓对我的信任。”
伯景郁:“舅父,谢谢你,你总是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挺身而出。”
哥舒琎尧笑了笑,“你喊我一声舅父,我就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你。”
他站起身,“你去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庭渊,你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看着都不像个人样子了,晚些我们一起吃顿饭,再好好给他道个歉。”
伯景郁点了点头。
哥舒琎尧走后,伯景郁让人去给他打了一桶热水,他去泡个澡,顺带休息一会儿。
庭渊的大门敞开着,坐在屋内,等着哥舒琎尧过来。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他伸长脖子往外看。
哥舒走进来,站在门口,挡住外头照进来的光。
庭渊问他:“怎么不进来。”
哥舒琎尧笑着说,“景郁没来,你看着好像很失望。”
“有吗?”庭渊给旁边的位置倒了一杯热茶。
哥舒琎尧嗯了一声,“都写脸上了。”
他进入屋内,坐到庭渊旁边。
“不多不少,至今日,正好两个月的时间。”
他说的是两人分开的时间。
庭渊一算还真是,“我以为居安城一别,得是永别。”
哥舒琎尧端起小茶碗抿了一口,“可不如我们居安城的茶好。”
“所以这里叫永安城。永安——永安——都叫永安了,又怎能比得上居安城呢?”
哥舒琎尧轻笑,“看来是真没什么事儿,都能开玩笑了。”
庭渊感觉哥舒琎尧来了,自己放松了很多,终于能有个说话的人了,“我以前也不是个古板的人。”
哥舒琎尧:“你和景郁相处得不错。”
庭渊点头:“确实不错,你说得对,他确实能听得进去话,待人也真诚。”
听他夸伯景郁,哥舒琎尧还是很满意的,“那你也不看看谁教的。”
“是,都是你教得好。”
哥舒琎尧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把伯景郁教得太好了。
“伯景郁有心疾,你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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