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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书房。
与冯府的清冷截然不同,这里处处透着权臣府邸应有的气派与威严。
精致的铜炉里燃着上好的香料,青烟袅袅,却驱不散书房内压抑的气氛。
李斯端坐于书案后,面沉似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玉佩。
他面前,儿子李由则像一头被困住的豹子,焦躁地来回踱步,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哪里还有半分朝堂上宠辱不惊的模样。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李由猛地停下脚步,一拳砸在旁边的案几上,震得茶杯都跳了一下,“那嬴将闾就是个贱骨头!冯去疾、冯劫那对老匹夫,当初怎么拦着他新政的?就差指着鼻子骂了。现在倒好,他居然把这两个老东西又请回来了?还一个右丞相,一个御史大夫。他脑子被门挤了不成?”
李由越说越气,唾沫星子横飞:“父亲,您是不知道。我接到您的信,说右丞相和御史大夫的位置空出来了,让我赶紧从三川郡回来。我他娘的连夜快马加鞭,跑死了两匹好马,紧赶慢赶回来,想着怎么也能捞个御史大夫当当。结果呢?啊?结果白忙活一场,好处全让那对老不死的占了。反倒是让嬴将闾那小子,又装了一回大度贤良,收买人心。他娘的,亏大了!”
他想起昨日朝堂上,郑平跳出来举荐自己时,自己还暗自得意,以为胜券在握。
谁知道将闾那小子根本不接招,转头就去请了冯家父子出山。
这操作简直骚断了腿,把他李由衬托得像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李斯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儿子一眼,并未因他的怒火而动容。“吵什么?像什么样子!”
李由被父亲的眼神一扫,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仍旧愤愤不平:“父亲,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眼睁睁看着他把冯家父子扶起来跟我们作对?御史大夫啊,那可是监察百官的位置。落在冯劫那老顽固手里,以后我们行事……”
“行事?”李斯打断他,声音冷了几分,“你还想怎么行事?赵高怎么倒的,你忘了?”
提及赵高,李由脖子缩了缩。
赵高权倾朝野,最后不也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而扳倒赵高的,正是这个被他们轻视的九公子——嬴将闾。
李斯放下玉佩,语气凝重:“将闾此子,非同一般。当初他与赵高缠斗,多少人以为他必输无疑,为父按兵不动,便是看他根基未稳,胜负难料。可如今呢?”
他伸出手指,屈起一根:“他不仅扳倒了赵高,还坐稳了监国之位。陛下对他日益倚重,连扶苏都只能从旁协同。”
再屈起一根手指:“他设立格物院,捣鼓出那什么破甲神弩,震动朝野,军方人心已然偏向于他。昨日朝堂之上,连尉缭那老家伙都激动得语无伦次,你没看见吗?”
第三根手指屈起:“他处置冯远、赵成,手段狠辣,毫不留情。对那楚女芈彤说弃就弃,这份心性,便是为父也自愧不如。”
最后,他指了指外面:“现在,他又出人意料地起复冯氏父子。你以为他是糊涂?哼,他是算计得精明!冯家父子与我素来不睦,资历又深,正好用来制衡我。同时他又以不计前嫌的姿态收服了这两个老臣,让他们死心塌地为他的新政卖命。一石数鸟,滴水不漏!你告诉我,面对这样的对手,你拿什么去跟他斗?”
李斯一番话说完,书房内静得可怕。
李由额头渗出冷汗,将闾的一桩桩战绩被父亲这么一盘点,他才惊觉这个九公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那……那我们怎么办?”李由有些泄气,但眼底深处的不甘和怨恨却更加浓烈,“难道就看着他一步步坐大,将来……”
“慌什么?”李斯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老谋深算的模样,“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将闾现在势头正盛,又有陛下撑腰,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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