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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他没有多说一个字,手上的蜡烛换了一个地方继续。
她猜不准下次蜡油什么落下,会滴在什么位置,失去控制的不确定性就像她的人生一样,让她充满恐惧,她的眼里开始积攒出泪水。
自小的教育告诉她,眼泪代表着软弱,而一个成年人最不应该随意流泪。
于是她死咬着嘴唇,逼着自己将泪水咽回到肚子里,直到皮肤撕裂血液奔涌,口腔里全身铁锈味。
当皮肤再次被滚烫覆盖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坚持充满了成就感。
身后的人仿佛看透了她内心所想,手腕倾斜翻转后总会留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一次又一次重建内心的希望。
次数多了,徐远远以为坚固无比的城池堡垒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她开始不满足这种没有意义的成就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为了验证,她不再咬紧唇瓣,任由混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想要看看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
身后的人仿佛眼睛钉在窗户上,在唾液流出口腔的那一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伸出手掌放在她的下巴处,接下了即将落在地板上的口水。
明明纸巾就在他的身旁,他完全可以抽出纸巾擦掉,但是他没有,只是静静的等着她吐出嘴里全部的血水。
徐远远不解抬头看向他,不用言语表达,眼里尽是询问。
“乖乖做的很好,主人会接住的。”他回望,语气不再冰冷,就连眼神都是温柔中夹杂着赞赏。
徐远远不习惯如此温情sweettalk,下意识躲避他的眼睛,低头死死盯着他的手。
修剪整洁的手掌里捧着她刚刚吐出的口水,丝毫不介意带着血丝的唾液,依旧放在那,等着她。
她的心脏某处不起眼的地方变得软软,连带着眼睛也开始酸涩。
不知怎么的,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下去了,顷刻间打湿了她的视线,堵住了她的嗓子。
她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如洪水一泻不绝。
徐远远记得自己在梦里哭了许久,嗓子肿胀。
热气充盈中,她反手摸着后背,光滑的皮肤上没有遭受过蹂躏的痕迹,只是梦里的经历太过真实,以至于她的背还有蜡油烫过的错觉。
会接住的。接住什么?
自己的软弱吗?
徐远远脑海立马否决了这个答案,她已经堕落到深不见底,不愿也不想拉着别人一起。
更何况依靠别人,本身就是个风险极大的项目,她本科所学的知识培养了她拒绝一切风险系数大的潜意识。
可她忘了,风险的另一面是收益。
医院没有吹风机,徐远远冲完澡披散着头发站在窗边,想靠着外面的风吹干湿发。
“远远,怎么湿着头发吹冷风呢?以后老了会头疼的!”赵含芝拎着在医院门口早餐店买的早饭走进病房,一进门就看见她这副模样。
“我老了您都不知道在哪呢,我都不怕,您怕什么?”
赵含芝关了窗户,就把她往床上推,厚重的外套直接盖在她的头上,压得她头都抬不起来。
“到时候我肯定在天上看着你,你要是忍心我在天上急得团团转,就随便你怎么糟蹋自己。”
赵含芝也不忌讳生死,抬起她的腿塞进被子里,又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上。
“那您就少看我,多保佑我弟就行。”
徐远远低头轻嘬了口手里的热水,避开难得的温情。
赵含芝不明白她到底在拧巴什么,弟弟总是什么事都会和自己分享,不像她几句话都说不到就哑了火。
吃过早饭,主治医生正巧过来查房,徐远远提出想要出院。
“恢复的不错,你要是想出院也可以,等一下护士过来给你办手续。”
“这么快?”赵含芝惊讶。
“昨天换药的时候看伤口长得还不错,接下来只需要定期换药护理就行,对了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家属沟通,等会可以到办公室细聊一下。”
医生翻看床头挂着的病历,确定了恢复情况才同意徐远远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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