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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有话要说!”
然而沈砚书沉着凤眸盯着他,寒声道:“不,你没有!”
永安帝:“???”
小皇帝的脑子在这个瞬间就清明了起来,恍然大悟,难怪了!难怪义母与自己说话,总是一脸防备。
原来是有人真的在义母面前背刺朕!而背刺朕的人,居然是朕的相父!
容枝枝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盯着永安帝问道:“陛下还有什么话要说?臣妇听着呢!”
永安帝对上了沈砚书警告的眼神,撇撇嘴,最后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没什么话要说,相父说得对,朕还有不少政务要处理,就不耽误义母和相父的时间了。”
话说完,小皇帝便下了马车。
罢了,罢了!这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相父背刺他,肯定不是闲着没事的举动,定是有什么盘算,自己在这儿戳破,不是叫相父不快?
沈砚书与容枝枝一起下了马车,恭送帝王回宫。
只是回相府的路上,容枝枝一直欲言又止,看沈砚书的眼神,满是狐疑。
这令首辅大人也心虚起来,时而不时地伸出手,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
他甚至开始找话题:“夫人觉得,沈宏是真心悔过了,思念陈氏吗?”
容枝枝如实回答:“他不过就是自私自利,想着能有个人帮自己承担风雨罢了。”
“他哪里是真的惦记陈氏,又谈何悔过?若是今日之事,陈氏也不管他,他骂得只会比骂婆母时更加难听。”
沈宏这样的人,只爱自己,是与公孙氏一脉相承的自私。
沈砚书:“本相也是如此认为。”
既然如此,沈宏这所谓的思念和后悔,就不必告与陈氏知晓了。
回到了府上。
容枝枝还是没有放过沈砚书,开口询问:“夫君就没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沈砚书面皮一抽,也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垂眸开口道:“抱歉,先前是为夫为了博取夫人怜惜,蒙骗了夫人。”
说完这话,首辅大人的面皮,也是一片燥红。
容枝枝本就有所疑虑,眼下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一时间哭笑不得:“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误会陛下了?陛下其实十分信任你?”
沈砚书回答得十分小声:“嗯。”
这会儿的首辅大人,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神甚至都不敢往容枝枝身上看。
也不敢说出半句话为自己辩解。
只低声道:“当时觉着,与夫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夫人对为夫又十分生疏,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还请夫人莫要气坏了自己,便是要如何惩治为夫,为夫都是认的。”
容枝枝想想先前他在自己面前装可怜,让自己又是担心他,又是紧张他。
眼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好!
说生气吧,他好似也没有多坏的心思,本意并不是想害她。说不生气吧,自己当时被骗了,也是真的。
她长时间的沉默,让首辅大人更加心慌了。
他走到容枝枝跟前,蹲下身,拉住她的手,轻声道:“不气了可好?为夫可以跪搓衣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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