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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去宁妃娘娘宫里?可您如今还是禁足中呢……”袖青提醒她道。
“左右是最后一日了,旁人若是问起来,就说本宫记错了时日呗,反正她们又不能把本宫给怎么样了。”敬姝却颇为有恃无恐。
袖青一听,就不由得笑了。
这就是得宠和不得宠的区别了。
得宠,便是做什么都有圣上护着,这般小错,犯了也就犯了,谁也不能奈娘娘如何。
没多久,陈笑就跑得满头大汗地回来。
他带着一脸喜意说道:“娘娘,真给您猜着了!宁妃娘娘那里还未送呢!不过崔公公如今正往陈美人的含章宫,接着要去徐良娣宫里,再接着就该是宁妃娘娘的咸福宫了!”
“好极了!”敬姝立即起身,吩咐袖青拿上她刚刚叫袖青提前包好的一盒螺子黛,便出了倚翠宫,往宁妃宫里去了。
她如今有了依仗,尽管离得远,一路上却并不吃力。
一路催促着。
等敬姝到了咸福宫时,崔华章却还未来。
“元修仪?你怎么来了?”宁妃得了禀报,亲自将她迎进来,一见面就颇为惊讶地道。
“这几日禁足,实在是闷得慌,算着今日禁足解了,想到之前说过要送宁妃姐姐螺子黛,便立即过来了。”敬姝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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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叫袖青将那一盒螺子黛拿给宁妃。
宁妃立即叫宫女接了。
“哦?那本宫就多谢妹妹了,不过若本宫记得没错,妹妹这禁足到明日才结束吧?妹妹是不是算错日子了?”宁妃一脸狐疑。
“哎呀!”敬姝装模作样地一拍脑门,娇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懊恼,“好像真的算错了日子了呢?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大不了妹妹再多罚自己禁足几日便是了!”
宁妃像是被她这番说辞给逗笑。
一面请她落座,一面吩咐宫女看茶,心里则盘算着敬姝故意算错日子,提前挑在今日来咸福宫,究竟是有何用意。
敬姝虽然是为了见崔华章而来,却也记得上回想来咸福宫的目的。
她于是左右张望了一下,道:“我记得隔壁就是徐良娣吧?姐姐和徐良娣住得这样近,也不知徐良娣平日里可会来找姐姐说话?”
宁妃听她提起徐良娣,便是不由一愣。
不过很快便笑着道:“有事无聊,的确会过来,逗逗大公主,陪着本宫说几句闲话。
“说起来,徐良娣言语上没少得罪妹妹,妹妹怎的询问起她来了?”
敬姝闻言,就捂嘴一笑。
“不满姐姐说,徐良娣那些言语上得罪,在这后宫中,其实是最没有杀伤力的,本宫平日里其实还挺喜欢跟她斗嘴的,这几日没见着她,还真有些想要看看她每回说不过本宫时、那副生气的样子。”
她说着,便故意把话题继续往徐良娣身上带,“姐姐你说,像是徐良娣这般口无遮拦,很容易得罪人的人,到底是怎么在后宫活下来的?
“不过说真的,她既无圣上的宠爱,又没有皇嗣,这辈子怕是无望了。
“有时候我就会想,若我混到她这般地步,真的还不如放弃这宫中的一切,出宫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呢!”
宁妃原本正在喝茶。
然而此时一听这话,当即手上动作一顿,抬头望向敬姝的目光,倏然充满了警惕!
敬姝则装作只是无心的几句话。
可实际上,却已经竖起了耳朵,听起了宁妃心中关于徐良娣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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