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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晚章这个晚上的反复无常令程朔琢磨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戏弄他吗?但又不像,何况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他始终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太莫名,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不真实的事。在他以为一切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不用再隐瞒傅纭星时,新的阻碍又一次降临。
仿佛和他开了个玩笑。
自从他从傅家落荒而逃,就没有再联系过一次傅纭星——他那晚的表现实在糟糕,实实在在地印证了傅晟想要的结果。自然,傅纭星更不可能主动来找他。
大约还在气头上。
程朔犹豫了一会,实际上差不多得有半天,他滑翻着通讯录,好几回,反反复复,悬停的拇指最终越过了傅纭星的名字。
“喂?朔哥。”电话那边吵吵嚷嚷,带着场馆空旷的回音和一道急促的喘息。
“在忙吗?”
“没,我和朋友出来打球呢,热死了。你找纭星吗?”
程朔挑眉,想好的寒暄一下子失去了出口的机会,“你怎么知道我找他?”
“你每次不都是找他?我是知道,我就一传话筒,”任天晨乐呵呵地说,听起来倒一点不生气,“我先说,我也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他来了一回,考完就走了,都没来得及问问他家里面的事。”
程朔心想现在傅纭星家里的事情他大概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了,但这句话不能讲出来。他想了想,问:“他考试那天心情怎么样?”
“他不一直都是一个表情。要我说,不太好。”
程朔算了下考试的时间,就是在他和柏晚章第一次重逢见面后的没多久。
按傅纭星敏感的性格,那个晚上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但对真相大概还是不知情,没他哥那么厚脸皮,“行,那我去找他,谢谢,不打扰你打球了。”
“哎,朔哥,你找不到他的,”任天晨一嗓子把想要挂断的程朔拽了回来,“他们家每年夏天这个时候都会去岛上避暑度假,一两个月都见不着面,你要想见他,得秋天开学的时候了。”
秋天?那么久?程朔站了起来,“他已经出发了吗?”
“估计快了,这周吧。”
摩托车一路疾驰,停在了熟悉的花坛旁边。
程朔也顾不得这一趟会撞见傅晟的可能,惹上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云云,三两步急匆匆地敲响了门,不多时,一个佣人模样的妇女出现在面前,“请问您找......”
“傅纭星在家吗?”
“您是?等一下......”
程朔压根没管等不等的,因为他已经有了答案。
傅纭星走进房间的背影消失在二楼尽头,他绕开保姆追上了楼梯,生怕在犹豫的这几秒里傅纭星会永远将他拒之门外,好在——门没锁。
“你刚才看见我了。”程朔用的是笃定的语气,傅纭星分明是在看见他之后才进了房间。
躲着他吗?
宽敞的卧室陈设相当简约,仿佛自主人搬进来后就再也没有过一丝改动,沉闷的灰与蓝几乎贯穿了所有家具布料,显眼的琴盒安静靠在窗边。
程朔的目光落在了地板上一只敞开的行李箱。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进傅纭星的房间,浑身的气焰与冲动在这个认知的提醒下骤然弱了三分。
傅纭星依旧没有出声。
“你什么时候走?”程朔继续问。
“小少爷,他......”跟上来的佣人忧心忡忡地推开了半掩的门,看看程朔,又看了看傅纭星,拿不定主意。
这时,傅纭星终于开口了:“你下去,把门关上。”
“是。”
一开口就是熟悉的发号施令。
程朔禁不住低头笑了下,他的这个举动自然惹来了傅纭星冷冷一乜,像为了划开界限,背身走向窗边,“傅晟不在这里。”
“谁要找他?”听见这个名字程朔表情就和吃了苍蝇一样,当然听得出来傅纭星口吻里的赌气和讽刺,“还生气呢?”
“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我。”
“怎么可能?我刚刚听任天晨说你要去什么岛上呆两个月,吓了我一跳,怕你已经走了,饭都没吃就赶过来,还差点闯了两个红灯。”
夸大其词。
程朔最擅长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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