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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上下两片薄唇轻碰:“三百万。”
“你当是在拍卖会?”程朔险些没被气笑,身子向前倾,“傅晟,你到底什么意思?干涉你弟弟交友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你又有什么立场来和我说这些话?”傅晟食指轻轻敲击桌面,沉闷的声响拉开一道泾渭分明的隔离线,“我是他的哥哥。”
菜已经凉了,徒留精致的卖相却谁也没有去看一眼。
“我怎么不觉得他有多听你这个哥哥的话,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还住在外面吧?”
这番话戳到了傅晟隐蔽的痛处,他沉下脸,透出浓浓的警告:“程朔,不要得寸进尺。”
“上回忘记说了,”程朔勾着唇笑,无视傅晟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你的技术烂透了,回去多练练吧,你以前的对象跟着你真是演得够辛苦。”
傅晟本以为自己不会动怒,可事实上,他被程朔的话气出了一道笑,居高临下道:“你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吗?”
“你在说你自己吗?”程朔不甘示弱,“对着个酒鬼都能下得去手。”
“是你先勾引我。”傅晟陈述。
“你......”倒也没有说错。
可他怎么能够承认?
“你就不能拒绝吗?”
程朔没脸没皮地反咬一口,傅晟似是懒得与他多费口舌,低眸瞥了眼腕表,已经超过他预计要处理这件事的时间,整整二十分钟。
刺人的话说完,却也没有觉得多爽,程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清醒以后浮上一阵心力交瘁。
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傅纭星知道这事吗?”
“你不告诉他,他就不会知道。”
真行。
程朔说:“那你不怕我把你拿钱贿赂我的事告诉他吗?”
“你可以试试,”傅晟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承受得起这样做的后果。”
熟悉的一套威胁,看来周俊就是在自己老板这里进修过。
近墨者黑,两个衣冠禽兽。
程朔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润了润喉咙,难喝,“傅总,你这样做不够地道,我为了接近傅纭星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付出了精力时间还有钱。当然这点东西肯定入不了你的眼,但你现在要我撒手放弃,会不会太不讲道理了点?”
傅晟一眼看穿他的表演,冷冷戳破:“你对纭星不是真心。”
“我喜欢他,他长得那么好看,有谁会不喜欢?”程朔似笑非笑地打着太极,看着眼前神色莫测的男人,“傅总,和你弟弟比起来你就太不讨喜了,应该没有什么人喜欢你吧?”
傅晟想,明明长了张还算可以的脸,怎么这张嘴就那么惹人讨厌,吐出来的全都是他不想听的话。
要是能堵上就好了。
“我不会说第三遍,”傅晟掀了掀冷郁的眼,“收下这张卡,以后别再出现在傅纭星面前。”
程朔站起身,俯视着傅晟被那副薄薄镜片掩盖住一切情绪波动的双眼,勾唇嗤笑,“钱就算了,我要别的东西。”
傅晟眉心跳了一下,说:“什么东西?”
程朔单手扣住方桌边沿,另一只手跨过桌面扯起傅晟的领带,动静使得桌上的瓷盘跟着小幅度颤了颤。
禁欲的金属领带夹被粗暴地弄歪,最顶上一枚扣子随被提起的领带卡在凸起的喉结前,滑动了一下。傅晟晦暗不明地注视着程朔逼近的脸。
那双野性的眼睛里,跳动着他最不喜欢,跳脱一切条框的火苗。
“让我放弃追了那么久的人可以,但你得补偿给我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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