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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才出发,”傅纭星瞥向地上那只未完装的行李箱,“也呆不了两个月,一般只在那里度过夏天最炎热的时候。”
程朔松了口气,侧身懒洋洋地靠在床尾,“我真怕你跑了。”
“怕我跑了,所以现在才来找我?”傅纭星显然已经能够识别出他话里的陷阱,折回到程朔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情绪晦暗不明,“傅晟又去找过你了。”
“他是......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能嗅出来?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见他。”
气氛暗藏着危险。
“对,所以他那次来,我直接把他轰出去了,让他自己在酒吧门口呆了一晚上,”程朔直视傅纭星的眼睛,没有一丝退却与心虚,“是你那几个同学告诉你的吧?”
傅纭星没有反驳,只是垂下那双不再冷郁的眼睛,仿佛在判断这句话的真伪。程朔得寸进尺,试着去勾傅纭星垂在身侧的手,只是刚刚触碰到那片肌肤,就被打开。
接着,冰冷坠下两个字:
“还有。”
程朔一愣。
“还有什么?”
他的茫然与无辜并未瓦解傅纭星周身的盔甲,反倒成了一种宣战的信号,全都发生在一瞬间,程朔栽陷进了身后柔软的床垫,那些未收拾完的衣服,床单与被子,全都带着强烈的傅纭星身上的气息。
而真正的傅纭星压在他身上,遮盖住光,使程朔有一种被完全裹挟在黑暗中的错觉。
“你自己心里清楚。”
程朔暗暗喊冤,他清楚些什么?除了傅晟,他还干了......电光石火,程朔咽下了未申的冤屈,低声改口道:“我那天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你家人,太紧张了才会那样,又提心吊胆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紧张?”傅纭星掐住程朔别开的脸,强制他看向自己,“是因为看到我的家人,还是因为柏晚章?”
他每一声吐字带起胸腔低频的共振,都以同样的温度传递到了程朔身上。
程朔吞吐不清:“他不也是你家人。”
“呵。”一声冷笑,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有谎言。
“程朔,你最好别再生什么心思。”
傅纭星冷沉地凝视着程朔闪烁不定的目光,那些质问,讽刺,尖锐伤人的东西,都在说出口的前一刻被替换成了一句警告。
他摩挲着手底下皮肤的温度,想要施力,让这张永远恣意勾人的脸上露出痛苦。可最终,他没有这样做。
别再背叛我。
傅纭星低声默念。
“我能有什么心思?你太喜欢多想了。本来我还想祝贺一下你期末结束,准备了一个礼物,快,你把眼睛闭起来。”
程朔匆忙的话带偏了傅纭星的思绪,这个危险的话题仿佛到此为止。
傅纭星深深看了他一眼,将眼睛合上,随后,他听见一声短促的笑,耳垂被人轻轻捏了捏——那是他与程朔之间的某个信号。恶作剧般的吻紧接着落在了那片被揉红的肌肤上,程朔磁性的声音如同一道蕴含蛊惑的咒语,贴着他的耳垂。
“打个商量,以后生气别躲我那么久,行吗?”
刚刚作完恶的手腕被捏住,刻在内侧的纹身被指甲用力地扣了一下,程朔知道,傅纭星是故意的。
疼痛未散,毫无章法的吻狠狠压在了他的唇上,还是熟悉的急促,沉闷,就像一只未经过规训的野猫挥舞着爪子,想要信任靠近,却又怕被再次抛弃。
“嘶,你会不会接吻?怎么总咬我?”
傅纭星停下来,毫无温度地说:“有谁比我更会吗?”
“不是这个意思......”
程朔想要翻身拿回主动权,但不知道是床垫太软几乎找不到施力点,还是傅纭星太沉,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傅纭星仿佛能够预料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将他牢牢桎梏在怀里这处逼仄的空间,势必要让程朔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他知道,程朔根本没有给他准备礼物。
“你和我一起去。”
“......去哪里?”
“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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