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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玩玩的朋友当然很多,”我纠正他,“一个人的时候不好吗?我很喜欢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顿了顿,我继续补充:“当然了,现在摘掉助听器我也可以变成一个人。你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是有点可惜。”
沈一亭往这儿瞟来,不说话了。他从下而上揭开面具,我看到他额角闪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修长的手指撩起额前的发,软塌塌的,没有攻击性,眸子却是亮得很,像挂在他脑门斜上方的月亮。
我突然就愣神了,脑子在天上跑,嘴巴却干巴巴在说:“干儿要是跟我在一个市区就好了。”
沈一亭欸了一声,“你发小?”
“是啊。”
沈一亭思索片刻,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你很喜欢和你发小玩啊。”
“我和他最熟了,”我回忆起邓千,觉得和他之间有意思的事还是特别多,“他见过我很多样子,各种各样的。”
沈一亭随即问:“我是不是没有见过你很多样子?”
“嗯......”我被他的话逗笑,倚在栏杆顶,下巴托在臂弯,侧着眼睛看他,“那肯定呀。有的样子我根本不会给任何人看。”
沈一亭一副既想听又不想听的样子,视线在我脸上巡游,不过被夸张的面具遮挡住了。某些东西与他而言或许难以开口,但最后我还是听他问:“什么?”
比如一些,短暂的脆弱的、根本不像是我的样子。
我没马上回答,反而开始思考先前那句话是否存在漏洞。
沈一亭没瞧过我那副模样吗,几年前他还根本不认识我,而现在——
“哦不对。”我突然说。
“我好像已经给你看过了,上次在你家,”我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情不自禁就那样了,因为你让我觉得很可靠......”
我发誓我的言语句句属实,全都发自内心,真情实感。
但沈一亭的目光投向我,偏偏愣住了,眼珠都停止转动,叫人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从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也许是羞涩和诧异,因为他的脸比前一秒要红了些,但更多的是随之而来的呆滞。
“......也很奇怪。”我张了张嘴,盯着沈一亭,最后这样说。
这两人怎么又对上了
沈一亭抹去头顶的汗,拢了拢随性半披的外套,眼神闪躲,似是心不在焉地问我奇怪什么。
我哪知道奇怪什么,奇怪这奇怪那的,突然想到就这样说了。
“不知道。”
搪塞间,我看到沈一亭背后露台的门后站着几个人,并且眼尖地认出其中一个,便指了指那边,“不说了,你乐队朋友好像在找你,你先过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
沈一亭疑惑地回头,锋利有型的眉毛皱起,一手抱着面具,一手抓抓头发。
定了两秒,他迈动脚步走过去,朝那边嚷嚷:“什么事啊?没见我在忙着......”
“忙什么啊沈哥!”一个穿黑背心加白色牛仔外套的男生笑嘻嘻地揽过他,“我们才喝几分钟你就不见了?转这儿来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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