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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无聊,我拿出手机点开和沈一亭的聊天界面,翻出他给我发的歌,就地外放几首,听到不想听了,就按暂停键,把助听器取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傻,我掏出了裤兜里的有线耳机,戴在耳朵上,但实际上手机里并没有在播放歌曲。
这是我一个人发呆时常有的习惯。
但我失策了,我现在发不起呆。导师给我的歌词和主旋律,我总觉得我参悟不够,原先就想着要不我自己完整唱一遍感受一下?但这个念头刚冒出就被我扼杀在摇篮。
要不然让沈一亭帮我唱一下?
但是我好像和他也没有很熟啊,还是算了。
我正试着说服自己,结果脑门突然被人一拍一揉,我条件反射地猛地一缩,浑身一颤。
当我回过头看是哪个家伙时,头顶还在隐隐发痒,过敏的那种痒,挠心挠肺的。
[27]
沈一亭,我咬牙切齿,是沈一亭。
从小到大除了爸妈,我还没被谁摸过头,沈一亭是第一个。我要是长不高了就找他算账。
我瞪着沈一亭,眼见他露出无奈的笑,趁我不注意把我的两边耳机都拽下来,塞到自己耳朵里。
那里面当然没声音。
沈一亭眉头一皱,修长的手指将把耳机线缠成一团,扔在我手机边上,然后伸过来捏我耳朵。
躲避不及,被这厮捏到了耳垂和耳上的软骨。
沈一亭的手比我的耳朵要凉,我不自觉眯了眯眼,一晃脑袋,把耳朵从他微凉的手指间抽出。
沈一亭蹭我腿,意思是他想坐下。我大度地让出一小块位子,他也一点不客气,懒散地坐下来,随后扭头盯着我的耳朵看。
我猜他可能想和我聊天,就试图把助听器取出来戴上,却突然被按住手。
沈一亭摇摇头,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字。
【树上有鸟,叫得太吵】
会作词作曲的人果然不一样,随便写出两句话都这么押韵。但我怎么可能会嫌鸟叫得吵呢,那酒吧我动辄就去一趟,可比这鸟叫要吵多了。
我想沈一亭明白这一点,但估摸着就是找个借口,让我不戴上助听器罢了。我比较笨,搞不懂他这样做的理由在哪。
但沈一亭没解答我的疑惑,反而是举起手,在手心里虚画了个问号,然后指了指我攥着的拳头。
我松开拳头,一枚助听器就露出来,我抬抬手,他点点头。
第一次觉得我的理解能力这么棒。沈一亭应该是想问,为什么不戴助听器。
我说:“不想。”
沈一亭接着把我的团耳机线拎起来晃了晃,朝我挑了个眉,又在手心打了个问号。
我笑了:“我装的,里面没音乐,我听不见。”
沈一亭在备忘录里打字,【我刚刚站在你后面和你打招呼,你都没反应,被我吓到了?】
我嘴角一撇,为自己正名,“那不至于,我胆子很大的。”
沈一亭又打,【那你哆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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