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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很明显吗?”我搓了搓眼,和他解释一番,“昨晚喝了点酒,头还有点晕。”
沈一亭笑话我:“看你的样子是经常去泡吧的,怎么会连酒都不会喝?”
我摇了摇头,“当然是不喜欢喝,所以才不会喝。因为打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不喜欢,所以也不会去尝试。”
沈一亭又跟我扯起别的来,“以后要是有什么大老板的酒局邀你喝酒,你也一口也不喝?”
“借口酒精过敏。”我说。
“如果真躲不过怎么办?”沈一亭像是要和我死磕到底,“是确定了自己不会喜欢,所以一点都不去尝试?”
“对啊,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试,单纯找罪受嘛这不是。”我撇撇嘴。
沈一亭盯着我好一会儿,而后松了口气,像是妥协般,说:“行吧。那你以后可要坚持滴酒不沾,这样也不用练酒量了。”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细品起来却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我总觉得沈一亭意有所指,却说不清指的是哪个方向。
……他是在批驳我的爱情观么。
我闲着无聊,和沈一亭讲述了昨晚在gay吧里的有趣经历。但沈一亭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让我开始深刻思考,他究竟泡过多少夜场。
我实在是感兴趣,直白地问他:“你谈过几场恋爱?”
沈一亭毫不犹豫地说:“一场。”
那还挺少,出乎意料。
沈一亭没有介绍他的恋爱经历的意思,我就没多问,转而开启新的话题:“你过来找我玩什么?”
沈一亭说:“没有具体玩什么,只是想过来找你,就来了。因为无聊。”
“你真闲,”我吐槽道,“我没空陪你玩,我要去琴房练琴。”
沈一亭颇有种顺势而为的感觉,随口说:“那我陪你去。”
莫名有种掉入狼窝的感觉。
我不喜欢在一个有其他人存在的空间里练琴,很不自在,因此我疯狂地开始想,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拒绝他。
沈一亭又问:“你要练什么琴?”
“我要做伴奏,快完事儿了,下周就得递交给导员。”
沈一亭似乎有点儿惊讶,紧接着眉眼舒展开来,像晨曦和轻风,转而又染上些挑逗的意味。
“我可以给你指导指导。”他说。
说实话,我有点期待沈一亭口中的指导。我知道他有创作曲目的水平在,但不清楚他的具体水平如何。
我做伴奏显然是个半吊子,完全靠感觉,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老师他们的耳,虽然我不在意结果,但我可不想当众被指烂。
我的内心蠢蠢欲动,在“自由练琴”和“学长指导”这两个不同的方向左右徘徊,摇摆不定。
“我还没听过你弹钢琴,正巧你也可以随便找点曲子,炫炫技什么的,多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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