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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沈一亭的一声轻笑把我越跑越离谱的思绪带回现在。
我重新看向沈一亭,发现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直白的视线仿若旋涡。
我们离得有点太近了,这种暧昧的距离真糟糕。以至于我能看清他微翘的睫毛,有点发浅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上扬幅度很小的嘴角——整张脸就是承载者一点点难以发觉的笑意,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它愈演愈烈,慢慢变成了其他东西。
说不清的、几种交杂在一起的情愫。
因为沈一亭在缓缓靠近,在那瞬间,我感觉他是在盯着我被手掌遮住的下半张脸看,他的眼神像即将要捕获猎物的猎食者,气息扑打在我的手背上,越来越近。
我的心脏跳得要飞出天外,随着距离的不断逼近,突然萌生出害怕的情绪,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触到了冰凉的墙壁。
更糟糕了。
好在沈一亭一顿,没再上前。他沉默着拉开距离后,我得以稍稍喘息。
他的笑容收敛了一点,却依然很明显。他可能觉得此时我的样子十分有趣,是,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至少一个直男此时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搞得跟破防了一样,连说话都说不利索。
“还有其他原因么?”
沈一亭偏要再问,但我真憋不出什么其他原因了,求他原谅我吧!
“那个......”
“不闷吗?”沈一亭触碰上我捂住脸的手,似乎觉得好笑,偏要做些什么以打破有趣的平衡,“捂着嘴做什么。”
他强制性地拉开我的手,用的力气很大。
当半张脸再次裸露在空气之下时,我不想说话了,破防得很彻底,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就当是最后的倔强。
“害羞啊?”沈一亭捏了捏我的脸,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却像看不到似的接着说,“害羞什么?敢做不敢当,拍个屁股也没什么,男生之间的小互动而已——”
沈一亭贴近我的耳朵,眉眼和语气皆是轻佻,“倒是你这样,让我怀疑你真有什么......”
“没有。”我立马打断。
“真的假的?”沈一亭直起身。
我直视他,努力让自己变得坚强勇敢,再次重复:“没有。”
可沈一亭摆明了不相信我说的话,甚至皱起眉佯装思考,“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不知道,”我感觉胸腔中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只能嘴硬道,“之前你不也耳朵红过吗?”
“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沈一亭的语气听起来很无辜,“所以你觉得这两者的原因是同一个吗?”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因为我碰他耳朵他就红了,沈一亭这么没脸没皮,总不可能是因为害羞,肯定不是。
“应该不是。”我说。
沈一亭沉默片刻,就当我也以为他终于要放弃这个让彼此都尴尬的话题时,他却突然叫我的名字,“曲眠。”
而后顿了顿,似乎在决定一件天大的事。
“其实我刚才想......”
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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