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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访,至此无声无息!”
“我姐弟二人心中担忧,几日来寻而不得,且多次被文河观里的人驱离。遂在文河观外静等,终于有一天,我们越发觉得蹊跷,这观中人,常出入城外郊区,带一些奇怪的袋子回返,我与我姐姐刚要继续跟,但我姐说已是时候不早,就领我回去。”
“可回去没多久,我就发现她自己出来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怕我有危险,一个人出城继续追踪了,于是我二话不说跟上,我在她身上放有独特记号,追上后怕被她发现,就偷偷躲着,直到她……被那些文河观道士发现,我才现身想要救她。可恨我也就那点优势,却连自己姐姐都保护不了。”
离宗泪流中,双眼伤感,目露悲拗。
“这渝州城文河观,必有问题。”离宗一把抹去泪水,神情苦涩道,“只怪我无能,难以请天师下山。普天之下,天师府执道鼎,若是他们下山一探究竟,这文河观有何问题,必然一清二楚!”
“我师傅,一定出事了!”
李茂贞又略微问了些文河观和道典的详细情况,前者对方告诉了不少,该知道的似乎都告诉他了,至于道典……
“这道典一事,我并不甚清楚,以前我师傅也没与我谈起过,但似乎就是如渝州所传相似,道典时可有天师点悟,非常难得。”
“不过这些假道士,有何点悟的本事?”
“倒要看看道典之时,他们如何应付渝州群客。”
听罢,李茂贞沉吟中,并不言语。
这道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听到了,甚至于那御雷之术上面也是有说起过。
“道典如果只是明面上渝州所传的那样,点悟,明清灵台。”
“那之前那死尸中的残卷,又有什么含义。”
“这文河观初立不久,短短时间就在渝州有不少名气,也是不简单。”
“这李克用到底在搞什么鬼?”李茂贞思忖中,眉头紧紧拧到一块儿。
不久后朱友贞会带兵攻打潞州,所有的事情都是李嗣源和李存勖在周旋,期间派出过李存忠和李存孝支援潞州。
在这期间,李克用,没有做任何表示,现在想想,梁国发兵三晋,李克用毫无表示,本就不符常规。
如果不是他过于自信,就是当时这位晋王,可能抽不开身。
……
一柱香后,李茂贞和那姐弟二人拜别,重新回到了客栈。
对于文河观,问题必然是有,只是这中间具体有何猫腻,恐怕没那么简单。
小小的渝州城,竟然比想象中的鱼龙混杂,自古川蜀,多为险峻,但能整出那么多奇奇怪怪,是李茂贞没想到的。
刚回到客栈,李茂贞就愣住了。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退出来,瞅了眼,没错啊,上面歪歪扭扭挂着的牌匾,就是书写着自来客栈。
那这是……
怎么挂着那么多花圈?
门口,门顶,门窗,一顶顶五颜六色的鲜艳花圈,黄的,白的,各式各样,要是再来个唢呐队,李茂贞都怀疑,今天客栈有人包场吃席了。
犹豫中,他缓缓抬脚,带着几分警惕……
紫色影子在客栈中柜台忙活,腰间系着块围裙布巾,小手握着抹布擦拭着椅子,忙碌的身影,让李茂贞恍惚间以为,自己进了豆腐场,隔壁阿婆在磨豆腐块。
我靠?
除此之外,客栈大堂内,一道纤细身影,轻抬柔荑,含情柔弱的脸上,楚楚之意欲语还止。
许天师,似乎喉咙里像卡了骨头……
蚩梦似有所感,放下手里活计回过头来。见了门口李茂贞,不禁脸上流露欣喜。
“小锅锅,嫩回来啦,你看,这是我们的寨子,以后你就是寨主,我就是二寨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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