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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三分之一。
程朔靠在沙发软枕上给人发消息:今晚不过来吗?
两分钟后傅纭星说:来干什么?
程朔打出行字后又逐一删去,按住语音,靠近手机话筒压低声音:“你不在这儿感觉有点无聊。”
忘记是谁说过,他长着一副还不错的嗓子。
程朔自己听了二十七年,早就脱敏,对待旁人却是屡试不爽,天生带点沙砾感的烟嗓,说起情话很便利。
可惜没有遗传来同样好的歌喉,每次KTV里接过话筒蒋飞都恨不得捂着耳朵从五楼跳下去。
还没等来傅纭星的回复,林歇先想起来什么,扭过头问:“杜老板说你这几天在面试新乐队,怎么样,有进展吗?”
程朔把手机倒扣在膝盖上,后仰倒进沙发里捏了捏眉心,听到这问题太阳穴条件反射似的突跳两下。
“还没有定下来,有几个水平可以,但要么时间不稳定,要么报价的时候一直往上加,把我这里当菜市场。”
程朔有气无力地说。
在杜文谦表示了年前定下的意思后,当晚招聘广告就贴了出去,给的报酬在同行里不算低,几天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乐队面试,个个打扮的有多新潮,技术就有多让他怀疑世界。
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玩音乐三个字仿佛和帅哥美女画上等号,看着是赏心悦目,耳朵却在被强奸。
林歇颇为理解地拍了下程朔的肩膀,“你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程朔求之不得,“你推荐的肯定有保障,谁啊?”
“我之前在街头表演认识的一个男生,好久没联系了,前两天估计是刷到了我帮忙转发的那张招聘海报,主动找我聊了会儿天,”林歇说,“我邀请他今晚过来,应该就快到了,你们刚好可以聊聊。”
“多大?学音乐的吗?”程朔来了点劲,坐直上身。
“应该不是学院派,很年轻,但水平不错,有天下午他一直在旁边等到我们收场,走过来告诉我中间有两处指法弹错了,我发现他说的是对的,就这么认识了。”
程朔光听描述在脑子里快速勾画出一个人形——清高,学生气,没有情商。盖棺定论:“要我说他就是来找茬的。”
林歇笑笑,“你要是在现场就不会那么说了,小朋友挺有个性的。”手机响了,林歇站起来,“他到了,我去门口接一下。”
程朔拿起果汁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林歇领着人进来,程朔朝后随意撩了一眼,险些没被喉咙里的果汁呛到。
傅纭星今晚穿了一件米色圆领毛衣,卡其色长裤,身型被修饰得很挺拔,跟在林歇身后骤然点亮了整个灰蒙蒙的酒吧。乍看之下就像与一身黑的程朔搭了情侣装。
林歇尚未发觉异常,认认真真给他们来了一段互相介绍。
程朔最终没忍住笑,等林歇说完,托起即将走向冷场的空气,“好巧。”
傅纭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算是回应。
“你们认识?”
林歇的反应相当快,眼神来回扫了一下,颇为无奈地慨叹:“怎么不早说?我还傻呵呵地介绍了一遍。”
程朔说:“刚没有反应过来。”
脑子里现在就剩下两句话排排坐。
真够尴尬的。
真够神奇的。
林歇识趣地离开留给二人空间,程朔半倚在沙发靠边,似笑非笑地打量傅纭星,“提示弹错了两个音的热心路人?”
傅纭星眼皮跳了一下,答道:“看过两次表演,不怎么熟。”
这话怎么听怎么一股含沙射影的味。
程朔总算琢磨明白。
早两天前,傅纭星已经和林歇说定了要过来,刚才给他发消息却完全透着一股要爽约的意思,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不是故意的。
被戏弄了一回,程朔并不生气,慢悠悠地说:“准备好来这里打工了?”
傅纭星不懂他在说什么,拧了下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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